前好多了, 至于到底好在哪, 又说不上。

三人只慢慢看着,不过就连黛玉,都没有再流泪……

外间,贾琮没有听到痛哭声,满意的点点头。

若没有方才那出“做作”,黛玉这会儿怕还要为林如海不能醒来伤心大哭。

有些道理,从别人口中说出和从自己口中说出是两回事。

能有这等良效,也不枉贾琮一番算计。

不过至此,贾琮能为林黛玉再做的,已经不多了……

重新落座后,张友士道:“往后每个月小老儿来施一回针便可,再开个方子……伯爷、二爷放心便是,不会出问题的。”

贾琮感谢道:“难为老先生了……”顿了顿又道:“不知世兄如今在何处为官?”

张友士闻言喝茶的手都抖了下,忙放下茶盏答道:“如今在内务府做个笔帖式。”

贾琮点了点头,微微一笑,道:“在五皇子手下做事……”

皇五子刘升虽然顽劣不成器,但最受崇康帝和皇后喜爱,太后面前也伶俐得宠,如今执掌内务府,管理一应皇商,比如薛家。

张友士的儿子若是做到管事级别,那照应起来就困难些。

到了那个地位,真真是一个萝卜一个坑,背后牵扯的利益极大。

可区区一个八品笔帖式,都不用贾琮出面,贾琏出面都够了。

寻些亲朋故旧,在内务府里说几句话就能照顾到。

露出这个口风后,张友士顿时感激不尽。

他儿子是晚来得子,家里宠的厉害,却是文不成武不就。

张家虽薄有家资,可就是留下一座金山也不够吃一辈子。

所以张友士就寻思着给他儿子捐个官儿,上回便是进京跑官。

可他年事已高,虽身体还算硬朗,可说不准哪天就有个灾难。

最放心不下的,自然就是他那个宝贝儿子。

如今能为他儿子留下这样一份香火情,张友士自然满意之极。

都坚决不肯收贾琏封的大红封,喝了参汤,就匆匆告辞离去。

等贾琮、贾琏兄弟二人将其送出盐政衙门,折返回后宅,走到穿山游廊时,贾琮正想与贾琏交代些什么,却见他不知何时已泪流满面。

贾琮唬了一跳,问道:“出了什么事?”

贾琏看起来是真的伤心,之前怕惊扰了贾琮,还死憋着不敢出声,这会儿见被贾琮发现了,索性不再强忍,呜咽痛哭起来。

若是个女孩子这般哭,贾琮也就勉强忍了。

可一个大老爷们儿委屈的哭成这样,贾琮登时腻味坏了,皱眉喝问道:“到底出了何事?”

听出贾琮的不耐和恼意,贾琏哭声一收,赶紧用帕子抹了把脸,红着双眼抬头看向贾琮,赔笑道:“三弟,是我的不是……”

贾琮抽了抽嘴角,道:“你是我二哥,不用这样小心的和我说话……说,到底怎么了?扬州有谁活的不耐烦了,敢给我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