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

梁潜沉声道:“很多事你们也不知道。”

一直没吭声的孟怀谦起来。

他来到梁潜身旁, 平声问道:“做好决定了?”

梁潜一愣, 面色阴沉地点了下头。他当然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如果一定要做出一个选择的话,他为什么不能选自己?

众人都以为他是在许舒宁跟霜霜之间选择了许舒宁。

其实不是,他是选择了他自己。

“好。”孟怀谦慢条斯理地抬手,将袖扣解开,在三人都没反应过来时,他狠狠地揍了梁潜一拳,他出拳凶且狠,没留一丝余地,梁潜的眼镜都被打掉,他毫不客气地走过去,将眼镜踩碎,“你跟她之间的事?你在渔洲跟你现在的女友快活的时候,她几乎要吊营养针,她为你哭过多少次,你没听我们说?”

容坤跟程越平稳地坐在椅子上,动也没动。

“梁潜,你就只配过人人喊打的日子。”孟怀谦冷声,“你以为这件事很快就会过去,再也没有人提起?它不是池霜的耻辱,而是你的耻辱。”

孟怀谦松开了手。

事发突然,梁潜都没回过神来,脸颊上火辣辣的痛意传来,他难以置信地看着孟怀谦,内心有猜测,只是怎么也不愿意往那方面去想。

孟怀谦平复着呼吸,扫了容坤一眼,淡声道:“池霜现在和他没关系了。”

容坤愣住,很快地他察觉到孟怀谦说的是什么意思。

梁潜猛地又看向容坤。

这一出混乱又荒诞。

孟怀谦步伐沉稳地走出包间,没有回头,也没有停顿。似乎他今天来这一趟,就只为说刚才那一句话。

好半天,梁潜的眼里也汇聚风暴,他压抑着问容坤:“什么意思?他究竟是什么意思?”

“我挺后悔的。”容坤长叹一口气,悲悯地说,“早知道这样,我当初就不该拦着他,是我多管闲事了。”

说完后,他也起身离开。

早知道梁潜活着,早知道会有如今的闹剧,他又何必拦着怀谦?

“怎么。”刚才还看戏的程越把玩着车钥匙,抬眼,“管天管地,还要管你前女友婚姻嫁娶?你挺行啊,把哥们儿当猴耍是吧,算计得挺溜的对吧?”

提起这件事他也恼怒不已,“怀谦说得没错,你这人就只配过人人喊打的日子。”

他唾骂一句:“你说你回来做什么,这么喜欢,怎么不跟你那女朋友就在小渔村过一辈子呢?今儿我把话撂这了,你以后甭管跟谁结婚,哥们儿去都不会再去,我说到做到,你也要点脸!”

包间里,只剩下梁潜一个人。

他头脑发胀,什么话都没听进去,反复回忆的都是孟怀谦的那句话。

突然之间,他如炭火炙烤,烧得他难受。

当他浑浑噩噩回到家时,脸上的伤痕也吓到了许舒宁,许舒宁想问,却也不敢问,她猜得到,打他的人多半是……跟那位池小姐有关的亲朋好友。她又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