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 是我, 苏夭夭,你记得我么?”我发现涂山颜清虽然没有回应,但是掐着我的手好像慢慢松开了一些,脸上的杀气也在慢慢的褪去,这是一个很好的征兆,或许我耐心跟他说说话,能稍微唤回一些他本来的意识。

“苏……夭夭……”终于,涂山颜清的眼神呆了呆,呐呐的念出了我的名字,好像有点印象的样子。

“对,我就是苏夭夭,你不是说要带我走么?我现在就在这里,你认得我么?”我见形势大好,赶紧顺着话循循善诱。

“苏夭夭……苏,夭夭……”涂山颜清也不知道是不是真的想起我来了,他一直傻傻的念着我的名字,表情也变得很奇怪。

“对对,我是苏夭夭,你是涂山颜清,你知道自己是谁么?”

我此刻跟他说话的语气,就像是在哄一个半大的孩子一样。

“苏夭夭……苏夭夭……苏夭夭……”涂山颜清就像是一个复读机一样,反复重复着我的名字,脸色渐渐变得痛苦起来。他松开我,双手死死的抓着自己的头皮,像是受到了某种刺激一样,疯狂的用脑袋撞击着身后的墙壁。

我赶紧爬起来阻止他:“不要!涂山颜清,你清醒一点,你别这样……”

看到他现在不人不鬼的样子,我心里真的很难受。他的动作很大,牵动了伤口,又流出了很多的血。

这样下去不行的……

我真的不忍心看到涂山颜清这个样子,咬了咬牙,上去抱住他的手臂,安抚他的情绪道:“没事了,没事了……我在这里,没事了……”

涂山颜清激动的情绪慢慢平复了一些,回过头看了我一眼,整个人像是透支了所有的力气一样,瘫倒在了地上,失去了知觉。

“涂山颜清,涂山颜清!”我焦急的呼唤着他的名字,但他这次是真的昏过去了,怎么叫都叫不醒。

我赶紧转过头对着正在发愣的两个护卫道:“别愣着了,快去把大夫请来。”

“哦!哦,马上去,马上去!”两护卫这才反应过来,一个留在门前守着,一个慌里慌张的去找大夫。

很快,背着药箱的大夫就赶了过来,给涂山颜清诊治。也不知道是因为我抱着他的缘故还是他真的没力气折腾了,这次他很乖,一动不动的躺在那里,任由大夫处理他的伤势。

等到我们合力帮他包扎好伤口,换了身干净的衣服以后,他终于有了一点人样。不过,大夫说了,涂山颜清的伤势很重,又因入了魔,有损元气,需要花时间好好休养,短时间内,他是绝对不能再有大的动作的。

送走了大夫,我看着涂山颜清沉睡的样子,还是有些担心。

暗牢这种地方,又阴又湿,根本不利于涂山颜清身体的恢复,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好。而且,现在的涂山颜清根本没有理智可言,万一到时候再弄出什么动静来,牵扯到伤口处,治疗等于是白费了。

事实证明,我的担心并不是多余的。果然,到了第二天,大夫去给涂山颜清换药的时候,他又折腾了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