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从哪里听到了煤焦领域要有大动作的消息,忙着向国外安居转移资产,甚至已经有了把资产变现的小动作;下面的人,一个比一个黑,都是想办法往自己口袋里装,相比而言,倒是这个赵三刀还算有几分义气,处处还想着大哥,这个摊子,平时的支出还就靠着这三个大煤场支撑着。

赵宏伟离开鸿鑫煤场回长平路过古建军经营的荣鑫煤场,场子里忙忙碌碌,也在装车,却见古建军搂着一个穿着妖冶的女人从私家车上下来在场子上指指点点,这场子,赵宏伟摇摇头,连进都没进,直接上路了……

这个旗舰,就即便真是一艘旗舰,也被这群暴\户折腾的千疮百孔了………赵宏伟一路想着,多少有点担心,都说民营企业最终的不归路都是自己搞倒了自己,或许,前锦最终的归宿也将是随着大流,不会出现什么意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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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根来接到电话的时候已经快到换班的时候了,哼着小曲还专门从村口小卖部买了瓶十五块钱的杏花村回去,杨伟来了,可得好好犒劳犒劳,自打杨伟出这么个馊主意让村里人上路宰人,家家赚了钵满盆盈,沿路倒还有几个村也出来卖东西,不过没有统一组织,又缺乏货源,自是不能和金村的比,差不多全村人在这次堵车都有所斩获,挣得最多的金大胜,那小解放十天差不多挣了两万,快把车钱都挣回来了。加上都知道煤场和村里合作,不但有活可干而且到年头还有分红,现在个个看村长的眼神,那可是七分敬畏三分巴结,金根来从来没觉得村长当得这么惬意过!

这得感谢一个人,感谢那个惹不起了人,村里人对他敬畏,而他对这个人,也是一种敬畏。

一路打着招呼回了村进了门,喊着媳妇掀开门帘,就见得杨伟几个围着吃饭的小桌子上放着自己那套家伙什,看看杨伟的脸色不太好看,这金根来讶色问道:“这咋了吗?小杨,啥事\愁成这样?”

“金叔,这啥东西?” 杨伟指指桌上,奇怪而且有点不悦。

桌子上摆着三样家什,酒精灯、指甲盖大小的勺子、还有一个高粱白的酒瓶,酒瓶肚子上被玻璃钻打了一个豆眼大的孔,灌了半瓶水,水色浑浊,下面厚厚的一层沉淀物,连沉淀物也是结晶体,这东西杨伟在长平司机的手里也见过不少,到现在为止不知道这家伙什是什么东西,不过很敏感的杨伟总觉得这不会是什么好东西,这肯定是加热什么东西吸食,过滤然后还有沉淀,可偏偏看了半天,连杨伟这见多识广也不知道这是些什么东西,不知道自己知道的任何一种。

是俺的吸面面瓶。”金根来不以为然的应了句。

“什么东西!?来来来,金叔,这啥东西,我奇怪了好久了,你给我好好讲讲。”杨伟拉着金根来坐下来。

“这个呀?”金根来说道,把弄着小东西说道:“村里好多人都有这东西,有时候干活累了,打麻将累了,偶而凑着吸一口,能提提神……这么着啊,我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