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竖子啊!

可吕公嗓子都喊哑了,也没人搭理他。

气得吕公自己带着下人绕到了院子后面,看到那二十多只精力充沛正展翅鸣叫的公鸡的时候,吕公脸都要气歪了。

“将这些鸡全都给我抓住!”吕公气急败坏的命令下人。

可没等下人们动手,韩信就不慌不忙地从后门走出来了,腰间门还配着剑,身后跟着十几个人高马大、配着长剑的壮汉。

“我看谁敢!”

韩信怒喝一声,震慑的吕家仆人都不敢往前走。

他轻蔑地抱着剑面对吕公:“这里是我家主君私人所有的地,这些公鸡是我家主君的财产,按照律法,你闯入我家主君的私人之地,毁坏我家主君的私人财产,我杀死你,是不违背法律的。”

同时,跟随在韩信身后的一众门客纷纷怒发冲冠,愤怒的盯着吕公,一言不合就要怒起斩杀他于剑下。

吕公一张老脸憋得通红,眼看着就要破口大骂。

韩信嘴角略微勾起,好心告诉吕公:“我身后的这些壮士,都是燕赵之地慷慨悲歌的任侠,若是你侮辱我们的主君,这些壮士必定要誓死捍卫主君的尊严。”

听到韩信的话,他身后的十几个门客又齐步往前一步,怒视着吕公。

韩信就是有这样的本事,虽说他现在只有十三岁,可依然能够在很短的时间门内让许多比他强壮的多的人听从他的指挥。

“你!”吕公气得脸色一阵青一阵白,半晌才狠狠一挥衣袖。

“赵不息呢,让她出来和老夫说话。客人上门拜访,主人却避而不见只派一群门客来招待客人,我从未听过有这样的礼节!”

韩信冷冷的盯着吕公。

“我家主君一早就出门了,不在府上。”

“那吕雉呢?让那个逆女来见她的生身父亲!”

“我家主君一早就带着吕姑娘出门了,不在府上。”

吕公气得脸都发白,怒气冲冲冷哼一声,头也不回的离开了。

直到晚上赵不息才骑着马带着吕雉回来,两个人累得一头汗,可都带着笑。

“骑马就是很有意思吧!”赵不息拉着吕雉的手,大笑道。

“总是呆在宅子里绣花有什么意思,还是骑马打猎好玩吧。”赵不息随手将被汗水粘在脸上的碎发撩到耳后,“真好玩的东西那些贵族公子们早就玩了,要是绣花有意思他们怎么不去绣花而是天天去打猎呢?”

吕雉开开心心点头,她不复平日的稳重模样,而是也穿着一身骑马服,背上背着弓箭,手里还拎着一只死兔子。

嗯,吕雉是真的不擅长射箭,打了一天的猎也只猎到了一只兔子。

“可不息过年的时候还送了我一个你亲手绣的香囊。”吕雉笑着回应赵不息。

赵不息挺直了胸膛,“那是因为我喜欢你,所以我才愿意亲手给你绣香囊的。我给你绣的这个香囊可是花了我最长时间门的一个香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