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话没说,其余大臣听此神情都慎重起来。
“此事也非臣一人所言,贺家贺郴在宫外听候宣令,不如换他来问问。”
“宣贺郴。”
顾青初站到一侧,等太监带人前来的不不夫,她观察着在场的每位官员,庞大人看着一点不慌,真是个老狐狸。
其实顾青初也仅是怀疑,不确定是否为庞大人
昨晚顾青初和贺郴说的事便是面见皇上,此事需有个旁人来说,否则像她随口胡诌似的。
面对暗地里恶心她的人,顾青初选择直面回击。
跟她玩阴的,那她就明着搞死背后的人。
贺郴被带到殿前,他走路的腿在发抖,见到皇上扑通跪在地上,哐哐哐地磕了三个响头:“草民参见皇上”
皇上看贺郴老实的模样,怕将人吓晕过去,缓了缓语气道:“免礼,将事情说一遍。”
贺郴又说了一遍事情发生的经过,和顾青初说的无二。
竟然有人敢戏弄当朝大员,更甚者还做出了伪造官印私章的行为,真是胆大包天!
“元总指挥使,此事交给你,一定要调查个水落石出。”皇上下着命令。
“是,谨遵圣令。”顾青初转身对元锦沛抱了个拳,然后退回原站位。
这也是顾青初昨晚拒绝元锦沛的原因,他私下出手哪里有皇上下令来的名头正。
早朝散去,众官员提起的心仍没有放下,他们总觉得这事是个雷锤,指不定什么时候来个爆炸。
元大人今日来上早朝什么事儿都没禀,这才是最让他们想不明白的,难不成元大人是专门领命的?
元大人和宁良候之间的关系让他们越来越云里雾里摸不透了。
不管了,只要不惹到这俩人就行了!
对于顾青初和元锦沛这俩人,除了心里有鬼的,其余官员已经没有反抗的心思,只想远远避开,得罪不起!
*
下了早朝后,顾青初直奔城门口,正好赶上了在过检的金国使臣。
“诸位要走了本侯来送一送。”顾青初身后跟着一队顾家军。
安鲁小将军从马车出来,他的脸色苍白眼底泛着乌青,神态虚弱地道谢。
“安鲁小将军病还没好?”顾青初不着痕迹地打量着,安鲁小将军刚要说话,被一阵风呛了连咳好几声。
张大人接过话道:“身子已经好转许多,足以赶路了,多谢宁良候挂怀。”
“客气客气,安鲁小将军,我期待咱们下次的见面。”
顾青初说完这话抬抬手,顾家军将腰间别着的长刀拔起,在空中挥了几下,齐声道:“金国使臣一路顺风。”
在顾家军拔刀的瞬间,金兵全部绷紧了身子,眼中闪着惊恐,有胆小的直接往后退了一步。
“咳,大家不用怕没有什么恶意,怪本候粗心忘了提前告知,这是我们的欢送仪礼。”
哪里是相送,这分明是前来侮辱他们的!
安鲁小将军捏紧了拳头,扯了扯嘴角道:“多谢宁良候的心意,我等先行离开了。”
顾青初脸上带笑,看着金兵人影一点点消失,她脸上的笑意也逐渐褪去。
安鲁小将军眼底浮青是草沫涂的,苍白的脸色亦是伪装,真正虚弱无力的人做不到拳头攥得青筋暴起,咳嗽声丹田发力故作假虚,跳下马车时,他还敛了内力。
安鲁在装病!
顾青初让顾家军回家,她去了顾武的酒楼,在盛京顾青初知道自己一举一动都在有心人的注视下。
甩开人有些麻烦,但让他们跟着更麻烦。
利用顾武酒楼的障眼法,顾青初轻松将跟踪的人甩开,她来到了景王府。
顾青初学了一回元锦沛,她是从后院翻墙进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