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兵谏时晋阳赶去英国公府请援地事儿放在那里。这消息被李敬业知道了倒也正常。他要是看不出什么来。反倒不正常了。只是。自己想要做大事。却怎能如此心神不宁?

做大事地人。最重要地东西是什么?

是心境。

如此毛毛躁躁心慌意乱下去,纵是有再大的宏图,只怕也只能沦为他人笑谈罢了!

想到这里,萧挺心中不由遽然而醒。

当下他轻轻地把晋阳拉进怀里,温言抚慰了几句,又故意把话题往外边岔,指着自己地脸问她:“你看,看我地脸色,是不是很差?”

“怎么了?你生病了?”晋阳闻言被他给唬了一跳,还以为出了什么事情,当下赶紧从他怀里挣脱出来,趴在他脸上,上上下下认真地看了半天,听见萧挺笑着说“没病”,她这才缓缓吐出一口气来,“没病就好。”

说完了看着他,“我瞧着你的气色还好,就是印堂有些乌,想是昨夜睡得不太好?”

萧挺昨夜倒是一觉好睡,只不过心中有事,一大早就起了,这晚睡早起的,自然有些没睡够,所以印堂才会有些乌,只是眼下他有心说怪话,却是不能那么老实的说了。

“岂止啊,岂止是睡得不好!”当下萧挺拿腔作势的一副倾颓样儿,唉声叹气道:“昨儿晚上可是累死我了!你是不知道,你那个侄女儿,还有她那个小丫鬟青奴那股子疯劲儿,我的腰到现在还酸得难受呢!”

见他那副极尽夸张的样子,晋阳不由得微微一笑,只有这个时侯萧挺也才还有些年轻人地样子,不过一眨眼地功夫,她便把萧挺话里的意思给绕了出来,当下不由羞得满脸通红,小拳头攥起来,狠狠地往萧挺胸口擂了一拳,“作死啊你,这也敢浑说!”

这又是人家疯又是自己腰酸地一通浑说,晋阳哪里还会听不出来萧挺是在故意作怪逗自己呢,只是一想到眼前这男人昨晚还跟自己的亲侄女儿颠鸾倒凤凤台玉插呢,她就忍不住心里砰砰地跳得厉害。

当下萧挺一伸手把她地小拳头给没收了,她挣扎了几下却挣脱不得,只好恨恨地瞪他,旋即却又担心起来,道:“你怎么那么大胆,万一要是太平让人看出来,这也是顽的?她是公主,虽说你们情投意合,却毕竟还没有成亲呢,太平整日价宫里宫外的,那宫里的太医什么的,又都是人尖子,到时候看出来她不是处子之身了,你是死是活!”

萧挺嘿嘿一笑,“我逗你呢,太平那里,我倒是想,可惜太平不肯,说是无论如何也要等到大婚之后才肯让我碰她呢!”

晋阳闻言送了口气,“这才是呢!我就说嘛,太平虽然也是个胡闹的,但她秉性里极像她母后,心里有计较得很,这种终生大事,她是再不肯任你胡来的!……也幸好如此,不然就你那性子还了得!”

“吓!说着说着,倒好象我成了那无行的色鬼了似的!”他一把把晋阳又拉进怀里,一脸坏笑,“既如此,那我也认了,只是……从她那里得不着的,你这个做姑姑的可该补给我才是,不然我岂不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