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阳子微笑地看着白桦,道:“道友,这一次我们恐怕都走眼了吧?华山古元竟然不声不响地就培养出了这么出se的弟子,而且不动声se地派到了咱们中间,利用我们的力量轻而易举地就达到了他的目的,可谓是用心良苦啊!”

白桦老脸又是一红,心知玉阳子这么说是给足了自己面子,准确地说,这星月是潜伏在自己昆仑这边,而自己这一群人却如同聋子,瞎子,任由这个小丫头调戏摆布,看着se迷心窍地师弟仍然在哪里长吁短叹,不由有些惭愧。

“玉阳真人,现在那星月已是不知去向,而看她所去的方向,正是这里力量的本源所在,说不定我们两家想要的东西就在哪里,如果让这小丫头捷足先登,我们这几张老脸却又要往哪里放?”

“说得不错!”玉真子自师兄身后踱了出来,“白桦道友,现在我们被困于此,如果再各怀心思,各自为政,恐怕到得头来,要竹篮打水一场空了。我们昆仑全真不论怎么说,也是界的顶梁柱,这个跟头可是栽不起,难道要让这些人看笑话吗?”斜睨了一边的其它一些门派的人士,冷冷地道。此时,那些人也正自聚在一起,窍窍私语起来。

白桦深有同感,“要是这东西让你们全真得去了,我们昆仑倒也没什么好说的,只能怨自己技不如人,但如果让华山古元那老小子这样弄去,却实在是让人气恼。”

玉阳子笑道:“所以,如今之计,我们两家只有联合起来,先突破这里的禁制再说,至于最后东西倒底归谁,只剩下我们两家,那不是什么都好说了吗?”

两个人对视一眼,同时哈哈大笑起来,眼里闪着同样狡猾的光芒,到了那时候,两家自然是力强者胜了。

达成了妥协的昆仑全真两派终于从各自为政走到了一起,玉阳子,玉真子,玉虚子,白桦,白沙五个老道站到了一起,围成一个半圆,同时掏出了自己的法宝。

玉阳子的日月双梭在头顶不住盘旋,玉真子是一柄松纹剑,而玉虚子则的法宝最为奇怪,竟是一面刻着一只狰狞虎头的铁牌。此时铁牌持在玉虚子的手中,光华灿然,一圈圈的光晕中,虎头昂起,似是在仰天长啸。

白桦拂尘飞起,白沙也是毫不示弱,啸天笛横在嘴边,轻轻一吹,突地发出一阵震天的尖叫声,正自在一旁的其它门派中人一时不防,除了几个修为高的之外,齐齐被震得跌翻在地,整个地面似乎也抖动了起来。

大怒之下的这些人刚刚踏上两步,想要与白沙理论一翻,但一看对方五人那逼人的气势,又不得不收回了脚步,不甘地将这一口恶气吞回了肚中,单是这两家中的任何一派他们也是惹不起,何况现在两家竟然合流,就算上去理论也恐怕只能是自取其辱。

白桦五人同时点头,五件法宝光华大盛,五人慢慢隐身于耀眼的光华之中,忽地一声霹雳,光华倏地敛去,五人已是没有了踪影。

张扬袍袖飞舞,在电闪雷劈的无尽世界中御风而行,与第一次来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