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扬讪笑着随着那女子走进原来属于雷鸣,现在却暂时属于了自己的小石屋,心里不由暗自咒骂起那个该死的雷鸣起来,在外面花花草草也就罢了,怎地在自己的老窝里还沾花惹草,兔子还不吃窝边草呢!看这个女子一副眉目含春,春心荡澜发騒的模样,就是傻瓜也知道是怎么回事。

砰地一声,木门在身后被重重地关上了,张扬还没有反应过来,一阵香风已是自身后扑了过来,两只手臂紧紧地将自己箍住,身体随着巨大的惯性向前抛跌到了床上。

刚刚叫得一声苦也,整个人又是被平平地从床上扳了过来,变成了面朝上仰躺在床上,触目之处,那雷妙的一张俏脸竟是近在眼前,小巧的鼻子因为激动微微扩充,粗重的呼吸带出股股热气喷洒在张扬的脸上,左眼角处那一颗让她更显俏丽的美人痣也是微微发红。

“冤家,你这一去数月,也不管我的死活,真真让人气煞!”小嘴一张,已是机关枪般地埋怨起了张扬。不等张扬回话,脸一伏,已是堵住了张扬的嘴,三寸丁香已是毫不客气地探进了张扬的大嘴中,疯狂地搅动起来。

俗话说,最难消受美人恩,此时的张扬就觉得难受之极,看着在自己身上疯狂蠕动地女人,一阵恶心忽地浮了上来,特别是一想起对方竟是雷鸣那死鬼的马子,更是象吃了苍蝇一般的难受。

身上忽地一凉,对方一双小手竟然探到了自己的衣服之内,上上下下地摸索起来,一双眼更是喷火一般,张扬的耳边,已传来了对方如泣如诉的呻吟。

“不好,再这样子下去,只怕这只母老虎真要发情了!自己可还是童子之身呢,怎么能将自己的初夜葬送在这个女人身上!”张扬双手一撑,将雷妙的上半身从自己的身上扳了过来。

“嗯,不要嘛!”雷妙撒娇地扭动起身子,早已衣襟散乱的白袍中,深深地乳沟呈现在张扬的面前,小巧的内衣之中,两团雪白不安分地跳动着,两点嫣红凸将出来,将张扬映得头昏眼花。

“妙妙!”张扬摇摇头,努力地使自己清醒过来,道:“这些日子,在外巡视,可将我累坏了,今天实在没有心情,过几天,过几天好吗?过几天我一定好好地喂饱你这只馋嘴猫!”故意装作一副se迷迷,却又心余力绌地样子,在雷妙的臀部之上狠狠地扭了一把。

雷妙眼中闪过一丝迷惑之se,两手撑在张扬的肩上,眼中的春意忽地转成怒se:“雷鸣,是不是你在外边花得没边了,被那些俗脂庸粉淘空了身子,竟然将我都忘了!”

张扬急忙道:“哪里,哪里,妙妙,实在是这些日子太累了,我有了你,外面的那些庸脂俗粉哪会看在眼里!”

一翻身,从雷妙的身下爬将出来,走到一边,伸手在怀中掏摸一阵,再伸出手来时,手中已是多了一对凤钗,笑着对雷妙道:“妙妙,你看,这是我在外面为你弄来的,我怎么会忘了你呢?”

雷妙半躺在床上,眼中忽地露出奇异之se,瞪着眼睛看了张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