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之色, 他又道:“原因只有一个, 就是双绝大会出了问题――”

业真一听,脸上虽呈现出惊愕之色,但是心中已然料到:定然和玄天纲记不翼而飞有关……

想到这,业真故作茫然地问道:“师叔,您的意思是?”

印贤真人左顾右盼之后,又道:“玄天纲记被明智盗走,此事教中上下人尽皆知,但是史魂残页也在教主闭关之前不翼而飞了,所以…教主就永远是教主了……”

什么?史魂残页也不见了?

印贤真人的话让业真骇然一惊,但是令业真更为诧异的是印贤真人最后所说的一句话,他眉头微微一皱,直视着印贤真人,莫名问道:“师叔,您的意思是……”

“我的意思是,掌门师兄已然贵为一教之主,自然不会监守自盗,但是…史魂残页不翼而飞的确让人匪夷所思。不过,此事目前你知我知,就连业嗔和业道都不知道。所以……”

印贤真人的话让业真甚为反感,他心中暗想:师叔这么说,明明就是在暗示师父监守自盗,但是他为什么只跟我一人提及此事?难道,他是在试探我?试探我是否知道史魂残页的秘密?或者,他知道了那日跟踪他的人就是我?无论如何,他如此含沙射影,必有阴谋……

想到这,业真不待印贤真人说完,便陡然开口,他故意撇开史魂残页的事,只是断章取义的提到了明智的问题,他道:“师叔,说明智盗走玄天纲记,证据根本不足,如今他已被逐出教门,大师兄马上就要回来了,该如何跟他交待呢?”

业嗔突然出现在业真身后,接言道:“如何交待?教不严,师之惰。何况,焉知不是他在背后教唆,若不看他有重任在身,又有不在场的证据,恐怕他也难逃干系吧?”

业真一听,气得脸都绿了,他正要争辩,业嗔又冷言道:“师弟,我有要事向代掌教禀报,如果师弟没事,请回避一下。”

印贤真人冷观业真的反应,心中暗想:业真虽然是业字辈最小的,却是掌教师兄继业善之后最得意的弟子,看他此刻的反应难道他真的不知道内情?

业真见印贤真人没有再说什么,便拱手告退,刚走两步,转过身来又道:“师叔是不是想问师父入关之前跟我说了些什么?”

业真此话一出,让印贤真人一脸茫然,尽管他正有此意,但心中暗道:他这是什么意思?莫非也想试探我?

印贤真人只是“啊”了一声,并没有说什么。

业真双唇微抿了一下,道:“师父入关之前只说了四个字,除此之外就再也没说什么了。”

“噢?那四个字?”印贤真人迫不及待地问。

业真看了印贤真人一眼,心中暗想:师叔的几个弟子中,业嗔和业道均属心念不正之人,正所谓上梁不正下梁歪,他们素日狂悖傲慢,焉知不是师叔在背后狐假虎威,所以……

业真想到这,见印贤真人的神情似有催促之意,他才一个字一个字地道:“宵,忍,闲,因。”

印贤真人和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