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元霸现在每天的任务就是吃了喝,喝了睡,睡了起来舞俩锤子来吓吓人,除此之外别无其余任务,而且这孩子明显也是不会玩的,与其让他骑马shè箭还不如让他蹲在一边发呆,顺便说一下,就目前来看,这里没有一匹马能载得动他——和他的锤子,之前突厥公主也让他上马舞锤,结果马是上了,锤子也拎了,李元霸腿弯一夹想让马跑,马颤颤巍巍的挪了一米不到就面朝前扑倒,发出了非常清晰的“嘎吱”声,李元霸一个措手不及也来了一个狗啃泥,所幸地上都是青草,所以没发生什么流血事件,突厥公主看到这个场景有些诧异,让一个侍卫去摸马背,侍卫回报了叽叽咕咕一通,突厥公主很是吃惊,随后笑着让别人又牵来了一匹马,这匹马比那匹在地上无力哼哼的马看上去好了许多,李元霸和以前一样上了马,腿弯继续一夹,因为是在初冬,所以呼哧呼哧的从大鼻孔冒出的白气显得格外明显,马很努力的向前奔了十米不到……又是一声“嘎吱”。

于是突厥公主尴尬的笑着挥了挥手,此时便就不了了之了,之后白弘曾经偷偷去摸过那两匹马的背,入手软绵绵的,……李元霸这是活活把两匹马给压断了骨头啊,妥妥的战马杀手啊。

怪不得那些小说里李元霸的坐骑这么多,有这么一个主人,那马真的在用绳命奔驰啊……

白弘的任务很简单,学习突厥语……没错,就是学习突厥语,假如说李元霸对于那个突厥公主来说是一个武将,那么白弘就是一个玩伴……好吧,白弘这完全就是自夸了,他应该就只是被那个突厥公主当做一个玩具,就像是一个好奇的少女遇上了一个新鲜的事物,仅此而已。

玩具这种东西嘛,自然要亲手玩才好玩,突厥公主似乎是觉得假如一直靠翻译交流那实在是太麻烦了,于是她就下了死命令,要求白弘在一个月内能和那个带路党一样和她交流。

于是本着多学一门外语多一条路的白弘开始了一个月的突厥语专项学习……

也许是本身就真的拥有什么语言天赋也也许是因为之前就学过那些和汉语完全无关的语言,所以白弘学习突厥语倒是学得很快,当然,环境也很重要,有人说过中国人怎么才能学好英语,很简单,把他扔到外国,让他在没有翻译的情况下生活一年,被周围环境逼迫着,那个人自然而然的也就能把英语学好。

待到白弘终于知道塔鲁克这个如此爷们儿化的词的意思是梳子时,他将突厥语学的能够正常交流时,已经是开皇十一年的十二月了,正是大雪飘扬之时,岑参有诗曰:“北风卷地白草折,胡天八月即飞雪,忽如一夜chūn风来,千树万树梨花开。”草上铺着厚厚的雪,白弘艰难的迈步,驾轻就熟的走进了那个豪华毡帐,帐门外的侍卫对他已经很是熟悉了,所以看到他这么大刺刺的走进去也没有什么反应。

走进毡帐,热浪迎面扑来,白弘揉了揉被里面金银物闪的半瞎的眼睛,摘下头上的毡帽,露出了比突厥人稍长但比那些隋人要短很多的头发,也许那个公主是把他们当做突厥人了吧,所以前不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