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宠爱那也是在正常不过的事情了, 但是……”看到兰烟脸上的紧张神sè逐渐消散, 独孤妪话锋一转,让兰烟顿时又紧张起来了,“但是,王爷大病初愈,你便和他行了房事,实在是不妥,大大的不妥!此事既然已经发生,那现在再多说什么也就没有必要了,但是你在这里记住,王爷是要做大事的人,不可以被这种事情所牵制,而且房事假如过多,会伤到身体,王爷年少,他也许不懂,就算懂了也许也不会听从,但是你必须要听从,此事必定要有节制。”

“奴家明白。”

独孤妪满意的点了点头,继续说道:“你是一个聪明的人,聪明人该做什么事情,你应该明白,可别聪明反被聪明误,殿下早在三年前便与旧梁公主,如今莒国公萧琮之妹订了婚约,待到明年殿下加冠之后,便要与其大婚,她就是未来的周王妃,而且殿下在两年前也向陛下以及娘娘讨要过一个女子,是如今长城县公陈叔宝之妹,前不久陛下圣旨以下,她已是殿下的侧王妃,而你记住你的身份,切不可恃宠而骄,明白么?”

兰烟的头点的很厉害,独孤妪眼中闪过一丝不忍,但这不忍也只出现了一秒不到,她的口气生硬了起来:“娘娘在很早之前就立了一个规矩,‘后庭有之,皆不育之,示无私宠。’你是聪明人,这话是什么意思,应该不需要老身来说吧?老身听闻你出身青楼,如何处理这种事情,应该也是行家了吧,就不需要老身来教了吧?”

假如说听到之前的话,兰烟只是有些惶恐与紧张的话,那独孤妪最后的那段话,则是让她从心底发颤,脸也是一片苍白,藏在袖子里的小拳头攥得紧紧的,眼中闪过的有不甘,但更多的是愤怒。

没有什么比夺去一个女人当母亲的资格更让人愤怒的事情了。

更何况兰烟也知道,那些甜言蜜语,男欢女爱也只能牵住男人之时,只有有了一个孩子,一个和他的孩子,自己的身份才是真正的定下来,自己才能真的和他天荒地老。

但是她必须要遵守,因为夺去她资格的不是别人,是**之主,是天下子民之母,更是她心爱之人的母亲,是她的婆婆。

但是……兰烟的眼中突然闪过一丝释然,还有决然。

那个人终究会死的,自己比那个人年轻,等到她死了之后,自己还是可以为他怀孕生子的,只要……

那个人早一点死就没问题了……

“呀,妪怎么来了?”白弘此时已经泡完温泉回来了,身上披着厚厚的冬衣,一头长发被他用绸带随意的挽在脑后,脸sè红润,很有jīng神的样子。

白弘对独孤妪的感觉还是不错的,毕竟记忆中,独孤妪对杨承的疼爱也是发自内心的,独孤妪因为独孤后的原因,所以一生无子,独孤后六子五女中,她对杨承最是疼爱,几乎是将杨承当做了自己的儿子,此次白弘生病,下令让全府的女眷都到参军府中时,独孤妪也坚持不肯离开,无奈之下,白弘只能让人在后院离卧房最远的地方找了一间屋子让她住下。

虽然说白弘此时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