赖皮不成!”

“就是,你们这群人真的是狗吗?张口就来!”

王维这时也是一脸不岔,愤愤的说道:“只要是长了眼睛的都能的出来,刚才何哥已经用针灸术将那哥们儿给治好了吧!”

扁寒松这个时候也是阴沉着老脸,用力一跺拐杖:“秦广,你难道真要这么下作吗!”

“你们均为医者,医者无愧于心,你们这样做真的对得起自己良心吗!”

扁寒松这声音不大,

却铿锵有力,似有一股穿透人心的威力!

一众秦氏中医门人听到这话,一个个面色也是唰的一下子变得难堪至极,

一双双眼睛更是左闪右躲,丝毫不敢跟此刻的扁寒松有任何对视。

可能是这帮人心头那丝仅存的医者之心在作祟,

也可能他们是没法直面扁寒松此刻愤恨的面容,

当然,这种事情也只有他们自己才知道原因。

“哼,扁寒松,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倒是秦广,这时候只见他一咬牙,目光森然望向扁寒松:“我们一众秦氏中医门人只不过是就事论事而已,怎么就是关医者之心了?”

“你,这是要借机来上纲上线吗!”

说到这里,秦广又是冷哼一声,目光扫向何林:“我们身为医者,总所周知,光凭一次针灸之术,是绝无可能将一个病人的病症在这么短时间内一次性标本根治的!”

“哼,也不知道这小子刚才扎针的时候施了什么小聪明,这才让刚才那小王八蛋有了自己被治疗好的假象!”

说罢,秦广眼中寒光一闪望向扁寒松:“怎么,难道我说得有哪里不对吗?”

这话一出,倒是把扁寒松问得一滞!

确实,以往常的中医理论而言,

中医向来是以温润滋养为主,药疗结合,才能缓慢滋养人体,达到最好的治疗效果,

像何林这般及时见效的中医术,可以说是闻所未闻!

“就是,秦馆长所言极是啊!我中医一门医理本就如此,我们更是就事论事,哪里有什么胡诌了!”

“说得对!我们都是以最中肯的态度发言,真是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

“哼,还说我们医心不正,也不知道究竟是谁才真的医心不正!”

……

被秦广这样一洗脑,一众秦氏中医门人一时间似乎也找回了‘正当’理由,

就连说话的声音也大了不少,显得十分有底气!

“一派胡言,一派胡言!”

扁寒松面色唰的一下子难看至极,微颤颤呵斥道:“你,你们,简直是一帮强词夺理的家伙!”

“即便一般医理是你们所言那般,但是小何师弟并非一般人,”

“你们做不到的事情,小何师弟就不一定做不到!”

看着扁寒松激动的模样,何林心怕他气得爆血管,

赶忙端上一杯茶,递给扁寒松:“哎,扁师兄,您先消消气,喝口茶!”

“你跟他们争什么争,秦馆长这帮人只要有个牛角尖都可以钻得进去,您何必跟他们置气呢!”

“臭小子,你胡说八道什么!”

秦广闻言,气得咬牙切齿。

“小何师弟啊,我是真的看不下去他们这样污蔑你啊……”

扁寒松一脸无奈的摇摇头,喝了口茶稍作缓息:“哎,老夫现在是真的明白了,为什么师傅这秦氏中医招牌,会在华夏变成如今这般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