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识舟抱了他,又亲他发顶,温存体贴地没有动,等乔落不抖了,才又亲了他两下,说:“我去洗个澡。”

傅识舟洗澡回来乔落已经自己偷偷换了衣服,等他上床就贴进他怀里,踏踏实实地睡了。

然而从第二天,傅识舟就发现乔落变得有一点点不对劲。

傅识舟给他补习的时候,或者两个人去外面约会的时候,乔落似乎总是有点欲言又止的样子。

一开始的时候傅识舟以为他是害羞了,反思了一下,觉得自己做得并不过分,于是就没理他,任由清纯小男孩自己去消化这种被恋人摸了最隐秘位置的难为情。

但是渐渐傅识舟发现不是这个原因,因为乔落更粘人了,复习到一半,都会用“这张卷子我只错了一题”这种理由索吻。

有了把人给亲出动静来的经验,傅识舟不太敢再那么凶地亲。

但是乔落清清白白一张纸似的,一点小荤就足够他食髓知味,偶尔还是会顶着小帐篷红着脸看着傅识舟。

傅识舟就只好中止正经严肃的讲题环节,抱着他的小爱人温存一会儿,顺便帮他解决一下麻烦。

那既然不是害羞,就是别的原因。

傅识舟算了一下时间,估摸着是马上要过年了,乔家要带着乔落回他爷爷奶奶那边过年,他舍不得自己了。

傅识舟其实也舍不得乔落。

那么乖那么软的小男朋友,谁都不会真舍得。

于是从腊月二十三开始,傅识舟就大发慈悲似的不逼着乔落学习了,或是陪他出去转转,或者天太冷就窝在家里腻腻歪歪。

乔落一家人是定在腊月二十八上午的飞机票,一开始以为傅识舟要自己留下过年,还打算带上他。

乔落当时确实开心了一会儿,不过这个方案被傅识舟否决了,他也是要去找傅老爷子的。

所以腊月二十七的晚上,乔落缩在傅识舟怀里,终于憋不住了,抿着唇犹犹豫豫地伸手下去,学着傅识舟摸他的样子往傅识舟那个地方摸。

两个人在一床被子里睡,都是穿了睡衣的,乔落才摸到傅识舟的腰想要往裤子里面伸手,就被傅识舟利索地扣住了,问他:“落落,你干嘛?”

乔落开始挣扎,脑袋磕在傅识舟胸口,也不说话,就是非要摸傅识舟。

傅识舟被他闹得一阵手忙脚乱,乔落的确比傅识舟力气小,但是傅识舟怕弄疼他,要扣住他作乱的手也费了好大力气,被闹腾出来一层薄汗才制住他,问:“这几天到底怎么了?”

乔落眼巴巴地看着他,张口说话的时候很委屈:“你放开我。”

傅识舟口气加重了一点,说:“那不许闹了。”

乔落更委屈了,眼看着都快哭了,傅识舟刚想严肃一点的神色就软了下来,商量着说:“我知道你快去爷爷奶奶家了舍不得我,等年后回来,我去接你,不许闹了。”

乔落细瘦的手腕动了动,说:“疼。”

的确是用了点力气,但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