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你在欺负我。”乔落哭得眼角发红,侧着脸被压在床铺上,深色的床单上一只白净的乔落,白净的乔落身上有被傅识舟印上去的红痕,他歪着头闭着眼,声音委屈又黏腻,问,“你怎么停下了呀,不舒服吗?你可以欺负的。”

傅识舟简直被他磨得气血上涌,抓着人翻了个个,面对面的姿势,他把乔落的两条细腿一块扛在肩膀上,草率地涂了润滑液就再度送进去。

这次他变本加厉,抽出来一点又立即送进去,肉体相击的声音听起来格外的淫糜,深深浅浅地不放过那一个点,乔落没有腿可以扑棱了,就抓床单,一双小细胳膊在床上乱抓乱挠了一会儿,找不到施力点,就哭着冲傅识舟伸胳膊:“你抱抱我啊。”

傅识舟抱着他的腿往下压,乔落柔韧性好,傅识舟几乎轻而易举就把他折叠了起来,然后一边凶狠地动作一边又很温柔缱绻地去吻乔落的唇,刚刚碰到唇瓣的时候乔落的舌尖就送过来了,又湿又软,像他的人一样乖巧地予取予求。

乔落刺激得气都喘不匀了,接吻的时候一会儿就会被憋得“唔唔”地小声叫,傅识舟放开他去亲他眉心眼角,乔落缓了一会儿,忽然小声地说:“老公。”

这一声老公叫出口,乔落觉得自己差点被傅识舟撞到灵魂出窍。

然后某种熟悉又陌生的感觉从他们肢体相连的地方直冲头顶,乔落觉得自己脑子一片空白,等到反应过来,已经抖着弄湿了自己的小腹。

可是他身后侵入的东西仍旧很硬,动作也仍旧没有减缓的趋势。

他根本没有意识到自己说了个多惹火的词,只是想到了就叫出来了,叫完之后就再也没有思考的余地了,除了承受侵袭,他什么也想不了、什么也没办法做了。

傅识舟没想要让乔落太辛苦,虽然是周末,但是真的吃个饱,一个周末不见得足够乔落休息,何况周日的时候还要去出席一个婚礼。

他不太想带一个走路不太利索的小男朋友出门,显得他无比禽兽。

虽然现在这个结果,他已经够禽兽了。

他的小男朋友这会儿什么力气都没有了,软在床上喘气儿,眼泪汪汪的,浑身上下还泛着淡淡的粉,有的地方比别处红上许多,一看就是被欺负狠了。

但是人一旦把某些闸门开了,想再关上就没那么轻易。

傅识舟不是圣人,他面对乔落本来就很容易被带跑偏。

比如现在,把一个高中没有毕业的小朋友给吃干抹净了,然而他心里却还升腾着某种欲/望,想要听那些腻腻歪歪的软话,在乔落情不自禁的时候说出来的那一句。

他亲乔落汗湿的额发,问:“刚刚叫我什么了?”

乔落还在轻喘,一点一点拱到傅识舟怀里,他累极了,腰酸腿软,觉得被傅识舟这样弄一次,简直比不间歇地练了一整天的舞还要累。

他被弄得晕乎乎的,没理解到傅识舟的话,鼻尖拱着傅识舟温热汗湿的胸膛,奶里奶气地气傅识舟:“你臭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