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藏望着宁奕,道:“唯一能够解释的,就是你身上,有着常人无法比及的神性,神性可以化解一切的痛苦,把修行变成如吃饭喝水一般轻松的事情。”

他顿了顿,道:“周游是道宗千年难得一见的绝世天才,可他仍然在修行之路上,要矮过珞珈山疯女人一头......就是因为‘神性’的缘故。”

宁奕没有说话,他默默闭上了嘴。

他知道,并非是自己身上有着超乎常人的神性,而是因为感业寺的那个女孩......那个叫徐清焰的女孩身上,神性太多,甚至溢满散出。

“神性是很难掩藏的......即便不曾挖掘和动用,拥有神性的人,在人群当中一眼也能看出。”徐藏蹙起眉头,看着宁奕,百思不得其解:“你这损样,扔到西岭能再当十年的穷小子......怎么看上去都不像是有神性的人啊。”

“难道是那枚骨笛,能够掩藏神性?”徐藏摇了摇头,困惑道:“无论如何......这是一件好事,骨笛保住你一条命,还让你接连打破了两个境界。”

“如果我没有猜错,神性与你的骨笛有着密不可分的联系......你修行需要如此之多的资源,也是因此缘故。”徐藏挑了挑眉,正色道:“但如果你有着足够多的资源......破境就不会再有阻拦。”

宁奕连忙拍掌叫好道:“说得真好,修行没有瓶颈,听起来我好像变成了绝世天才......我这就去修行!”

徐藏忽然皱眉,似乎想到了什么,神性二字与脑海当中的某道身影联系在了一起,进而极其轻松的想到了某座叫做“感业寺”的寺庙当中,似乎有着一位异常罕见的神性溢满的女孩。

于是徐藏忽然明白了宁奕想要转移话题的缘故,他声音忽然冷了下来:“宁奕......老实交代,你破境之后,去了什么地方?”

......

......

徐清焰沉沉醒来。

从她记事起,每个月按时日发作的“病症”,会带动脑海当中的剧痛,如刀子一般搅动,使她从来没有睡过一次安稳的觉。

撑开的竹窗,吹来清凉的风。

女孩脑海当中并没有留下丝毫的痛苦残余,以往病发之后,即便服下了“药”,也只是能够压制住痛苦的蔓延,生命的每一分每一秒,似乎都是一种煎熬。

有人轻轻敲门。

女孩裹着白色棉布,动作轻盈跳下了床,她一路小跑,心底甚至带着一丝期待......一想到昨天敲门的那个少年,便可以给自己带来一种莫名的安心感。

是骨笛的缘故,还是宁奕本人?徐清焰说不清楚,但她在走近那扇竹门的时候,确确实实生出了一种罕见的期盼,生命已经黑暗至此,如果能有一束光照来......那么她或许可以重新活过来。

推开门的那一刻,女孩有些失望。

蒙着黑布的瞎子,挡住了所有的光,将紫色的布囊递到女孩的手中,伸出一只手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