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外,石全问长喜:“怎么回事?”

长喜像没事人一样:“什么怎么回事?”

“少……少夫人呀!她是大夫?她和公子这是……什么关系?”石全满脑门问号。

长喜叹了声气:“说来话长……总之就是,少夫人现在是大夫,和公子……”他想了想,说道:“没关系。”

“这……这到底怎么回事?”石全觉得他说了好像白说,又问:“怎么之前一点音都没听到呢?”

长喜被逼急了才说:“少夫人的家乡就是安陆,祖上也是做大夫的,她离开京城后回家乡来做大夫行了。”

“原来如此。”石全恍然大悟,想了想,却又很快道:“这你去请大夫,怎么不换个请,这县城里就没有别的大夫了?请她来……是不是有点尴尬?”

长喜没好气看了他一眼,心想:“你懂个屁!”

一旁的李由一声不出,静静听着两人聊天。

他只知道大人和施大夫以前是夫妻,却并不知道当初两人关系怎样,为什么而和离,大人又为什么在分离四年后突然对前妻情根深种,而施大夫又为什么完全不为所动……

可惜,长喜也没多说,只和石全道:“总之你以后在安陆,要记得对施大夫好,听到什么关于施大夫的消息,要回来禀告,遇到什么能和施大夫扯上关系的事,就扯上去,比如有一天你病了,就去找她看病。”

石全十分迷惑,不知道他为什么这么说,回想一番道:“但我记得以前公子好像不太喜欢二少夫人的?”

长喜“嗯哼”了一声:“这样的话就不要提了。”

这时五儿领着施菀与严峻从屋里出来,长喜立刻上前道:“施大夫,这是诊金,劳烦您了,下次换药是什么时候,大夫再过来吧?”

施菀看看他手中的银钱,回道:“不必这么多,一两就好。”

长喜连忙交一两递上去,施菀接过,和他道:“大人暂时一切都好,这几日饮食清淡,我后日再来看看,也给大人开些膏方。”

“好好好,公子说要回家里去,大夫你看这事行么,他能不能搬动?”长喜问。

施菀略微迟疑,随后道:“若他能站起来,也可以,路上不要颠簸,不要摔着就好,在家里安静,也好照料一些。”

“好,那我们估计明日就回去了,到时候大夫就直接去我们家里去,大夫知道的。”

施菀点点头,带着严峻便走了。

长喜一路相送到楼梯口,直到施菀回头让他留步,他才停下,让两人慢走。

待他回来,石全惊讶地看着他,小声问:“怎么这安陆,对大夫都如此客气尊敬吗?”

长喜还没说话,一旁李由倒忍不住笑了一声,直到石全目光看过来,他才敛下神色,若无其事进屋去了。

几天后,丰子奕与丰永年一道前往江陵府。

临行前一天,丰子奕特地去杏林馆见施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