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二,我最好更会装一些,那些别人会议论的事就悄悄去做,不要让人看见了,因为我不想让人说我爹娘不对。

到我七岁时,不能那么每天玩了,爹娘一致认为要让我与哥哥们一起读书,我就只好去了。

娘嫌我名字俗气难听,给我取了个学名叫陆逾雪,说以这作我的大名,但身边人都叫习惯了,还是叫我雨杏,娘很无奈,就很怨我爹。

其实我和爹都不觉得雨杏难听,因为很小的时候,还在江陵时,我们院子里有杏花,杏花开的时候又总会下雨,爹每次看见了,就会问我,雨杏,好看吗?爹说,雨杏,好看吗?

细雨朦胧中,白色的杏花看着像一幅画一样,当然好看。

爹就说,这就是你的名字。

直到前不久,再见到杏花树,他还是会问,雨杏,是不是很好看?

然后和我说,我们还有个老家,在安陆,爹第一次去安陆正是细雨纷飞时,经过一个小院,外面有二棵杏树,开的杏花很美很美,后来见到了那小院的主人,比花更美,就是娘。

我说,可是我听说是娘先到京城来,嫁给你,你对她不好,她就回安陆去了。

爹立刻就沉了脸问:谁和你说的这些?

我本来也就随便听听,还不怎么信,但看他这样子好像恼羞成怒一样,心想多半是真的。

等到我八岁时,发生了一件事。

那时我贪玩,跟着大哥哥他们去看人打猎,中间觉得无聊,就和奶娘一起回家来,路上我一看,旁边这宅子怎么好像是大姐姐家,于是我就下了马车,要去找大姐姐玩。

我见了大姐姐,却发现大姐姐额头上有伤,眼睛红红的,我问大姐姐怎么回事,大姐姐说是走快了,摔了一跤,可大姐姐走路都是慢慢的,稳稳的,怎么能摔这么严重呢?后来见她身旁的丫鬟哭,我一再追问,才知道是被大姐夫打的。

大姐姐一再告诉我,决不要和家里说,说了大伯母会伤心。

我很犹豫,不知道要不要说,后来想起大姐姐的伤有点深,怕留疤,不如找娘要点治外伤的药,可娘也是细心,非要问我要药做什么,谁伤了,还不许我说谎,我实在不知道怎么办,就告诉娘了。

那天晚上娘就和爹商量这事,第二天他们就把这事和大伯母说了。

后来这事怎么商量的我不知道,只知道大伯母那天哭了,后来到中秋节前后,大伯母去了一趟大姐夫家,再然后就好像没这事了。

直到二年后,我十一岁时,大姐姐身边的妈妈急急忙忙来了,找娘去给大姐姐保胎,才知道大姐姐怀孕,被姐夫踹了一脚,鲜血直流。

娘说孩子保不住了,然后将大姐姐和她身边的丫鬟妈妈都带回来了,大姐姐的孩子带不回来,姐夫家护着。

这件事也在家中闹了很久,爹劝伯父让大姐姐和离,伯父不愿意,只愿先和姐夫家商讨,伯母哭,祖父祖母也只是沉默叹息。

那段时间我又能和大姐姐一道玩了,但大姐姐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