劈腿的男人,用旧情怎么可能打动。

她咬着牙,嘴唇咬出一点血色,眼泪还是控制不出往下掉。

到底是十几年的情与爱,想想仿佛是从心上挖出一块。

陈韵为她鸣不平:“杨景镕会有报应的。”

会吗?周佩琳猛灌半瓶青岛:“只有付出得多的人会受伤。”

她有今日,全是自找。

陈韵是这段感情的见证者,只觉得唏嘘不已。

她抿抿唇,想不到合适的话来宽慰别人,沉默半晌。

周佩琳不用别人接话,自顾自骂着发泄情绪。

等外卖到,陈韵给她剥小龙虾。

周佩琳被酒精冲昏头,笑嘻嘻:“我这待遇快赶上皇帝了。”

陈韵下意识想接句“等我离婚换你伺候我”,脑子比嘴快给拦住了。

她道:“陛下请张嘴。”

周佩琳:“还是姐妹好,男人都是狗屁。”

话音刚落,陈韵的手机响起。

她摘掉手套接电话:“下班了?”

下一句是:“我还没好,你再加一会。”

周佩琳心想自己的婚姻不幸,别人的日子还得好好过。

她道:“我没事,你先回去吧。”

陈韵挂掉电话,半开玩笑:“这是打算独吞剩下的小龙虾?”

周佩琳很是配合:“对,吃独食。”

明明是简单的一句话,两个人笑得前俯后仰。

陈韵的衣服溅上汤汁,纸巾一擦更是晕染开,像是朵花。

周佩琳:“还挺有艺术感的。”

陈韵揭穿:“说得好像你懂艺术。”

这种反应,才是平常的样子。

周佩琳:“不把我当瓷娃娃了?”

陈韵:“你周佩琳是这种怂人吗?”

是啊,周佩琳一拍桌子,豪气干云:“没错,三条腿的□□遍地是。”

陈韵没纠正她的口误,说:“回头养他十个八个的小鲜肉。”

周佩琳上过次皮囊的恶当,摇摇头:“长得好没用,得人品好才行。”

后者可比前者难得一见,陈韵:“那估计找不到。”

态度如此悲观,周佩琳心中一惊:“宋逢林出什么幺蛾子了?”

她倒是很会联想,陈韵:“目前为止没有。”

周佩琳松口气:“那就好。”

又说:“他要是也乱搞,我真的会觉得男的不行。”

等会,宋逢林为何兼具如此重大的为男性群体代表的重任。

陈韵有些不可思议:“你对他评价有点高啊。”

周佩琳沉默两秒:“他除了家跟公司还去别的地方去吗?”

确实没有,陈韵刚生完儿子那阵激素变化剧烈,特别的疑神疑鬼。

她悄悄盯着宋逢林好几个月,连一丝破绽都没逮到。

人家加班加点的挣钱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