拭掉, 诸葛闲仔细的查看了下, 其实还是有毒。

他不会吸收毒素,所以毒素就会自然排出。

为了叫那些毒素更好的排出来,诸葛闲拆了缝合的线,又在伤口的几处边角多扎了几针,为的就是叫毒血更无阻碍的往外渗。

阮泱泱在旁边看的浑身不适,倒是邺无渊真面不改色,好像感觉不到疼痛。

作为一个男人,他这样的确是十分有魅力,持稳隐忍,且撩人!

总体来说,这样的恢复是很快的,和以前的恢复速度相比,并没有太大的差距。由此可见,尽管中了毒,因为吃过断离草,他一切如旧。

这也就叫人放心了不少,从而,阮泱泱也更是明白了这断离草有多厉害。

魏小墨,果真是有能耐,这种连诸葛闲都找不到的东西,他却找到了。

想起魏小墨,阮泱泱还真好奇这小妖精跑哪儿去了。别看他是个妖精,可到底是说话算话的,帮她研究生儿子的事儿,他必然会有始有终。

他是在哪儿被邺无渊给甩了的也不知道,她没问过她这大侄儿,他自然也没说过。

当然了,鉴于他心里头膈应着,还是不问的好。

营地里清雪,全部清到了营地四周的山边,简直就是又堆积起了另一重高山似得。

邺无渊带着阮泱泱去遛,绕着这重新堆积起来的‘高山’遛了一圈儿,累的她两条腿都开始打颤了。

他夹拖着她往回走,蓦一下施力,她整个人都离开了地面。

“把你姑姑脖子夹断了,有你什么好处?哎呀,疼。”真被弄疼了,阮泱泱就踢腿。

“真疼了?你不是说,你这叫天鹅颈么,优势就是长。”松了手劲儿,之后把她提起来,让她直起身体。歪头去看她,兜帽底下的小脸儿,果然是不高兴的。她不高兴就会噘嘴,脸蛋儿也跟着鼓起来,活像个仓鼠。

“长也禁不住你那么勒呀,真断了你赔得起么?”踹了他一脚,这货倒是无动于衷,他也不觉得疼。

“的确是赔不起。这天下,熙熙攘攘皆是人。可若论有几个你,也唯此一个,谁也赔不起。”他接着说道,又一边拍着她脑袋。

忽然之间的,他说这话就有点儿奇怪了,阮泱泱略仔细的看了看他,直觉这厮是话里有话。

“大侄儿,你藏着什么小心思呢?”他面对她时,是坦诚的,最起码,藏不住某些心思。

邺无渊看着她,那双眼睛,明明确确的氤氲着包容两个字,“这些日子在将军府,姑奶奶可配出有效的药来了?”

他只是这一句,就十分明确了,他知道某些事儿。

阮泱泱扯了扯唇角,“诸葛先生告诉你的?”

邺无渊微微摇头,随后抬手指了指自己的耳朵,“它还是管用的。”

“偷听的?你这耳朵,我看看,里头是不是安装了什么不得了的东西。”揪住他耳朵,她一边翘脚,非要瞧瞧不可。

闹了半天,他早就听到了,却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