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的才女, 这样方能取长补短。”

孟聆凤听闻, 脸上白了几分,脚底下颤巍巍的差点站不稳。

她绝望地看了萧正峰最后一眼,握着她的刀,一步步地离开了。

阿烟将手中的檀木梳放到了桌子上,也没回头看外面的那男人,淡淡地道:“难得有个女子,能对你这般痴情。”

萧正峰走进去,关上了门,从梳妆台的铜镜里望着那个姣好的容颜,笑道:

“难道我的夫人对我不痴情?”

阿烟轻笑:“人说妻不如妾,妾不如偷,偷还不如偷不着呢。”

萧正峰抬手,手指头带着厚厚的茧子,磨蹭着她娇嫩的唇。

他依旧望着铜镜中的女子,看着自己的手指头轻轻探入她的唇中,被她细白的小牙咬住。他强硬地探指越发深入,她唇舌并用去截去缠,他轻轻抽出,带出一片湿濡。

轻笑了下,他低声责骂道:“净是胡说八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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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聆凤姑娘自此之后算是彻底失了心志,一路上没事就从马车里掏出一坛子酒来灌灌,灌得醉生梦死的样子。阿烟看不过去了,皱眉道:

“这孟家人也实在是心大,放着这么一个姑娘出门在外,身边也没个伺候的,这天天喝得跟个醉鬼一样,伤了身子怎么办!”

萧正峰听着从旁不免笑起来:

“这话说得实在老气横生,好像你倒是比她大似的。其实她比你还大上两三岁呢,哪里用你操心。你素日身子也柔弱,没事操练下我教给你的九禽舞才是正经,莫要怪别家闲事。”

阿烟听到这话只是笑笑,也就不再说了。

如此往前又走了几日,孟姑娘依旧是不怎么搭理萧正峰和阿烟,径自喝酒买醉,很快她那辆马车仿佛比以前轻便了许多,连车夫都觉得拉车的马跑起来似乎更轻快了。

这一日呢,总算是来到了锦江城外,远远地望去只见锦江城墙用黄色土石垒筑而成,高大雄伟,外面还挂着彩旗,上面写着大大的“昭”字。

城门前有军士把守,检查来往行人文牒。因这里是三国交汇之处,是以检查得比别处更要仔细几分。

萧正峰一行人顺利进了城后,阿烟从马车里往外看过去,却见这街道两旁的房屋鳞次栉比,茶坊酒肆肉铺比比皆是,脚店布坊银楼人来人往,更有珠宝玉石香料毛皮等物。繁华的街道上行人川流不息,有身穿兽皮的西越人,也有穿着邋遢的逯人,当然更多的是披着绫罗绸缎的大昭人,背负了竹筐的进程乡下人。

阿烟瞧着这锦江城,想着这里不愧是三国交汇地,西越进入中原的门户,果然是繁华热闹。一时不免想着,以前她在燕京城的店铺,也有前往边远之处运送货物的车马驼子,当时也曾前来此处购置异域新奇之物拿来买卖。

其实西越虽地处偏僻,多为不毛之地,可是却盛产玉石,更有来自遥远西方的奇巧灵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