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此能力, 让银铠护卫不周, 最终伤了太子。”

陈涵舍跟着道:“古大人言之有理,如古大人所说,或者她也不过是被有心人算计了……”

赵廷义便转头向宁王。问道:“宁王殿下,接下臣等询问之事,恐有损殿下脸面,但臣等所做一切全都为了朝廷,望殿下能体谅臣等……”

三人话中所指,不言而喻,宁王便淡淡地应了:“三位大人尽量相询。”

我忙大声呼冤:“三位大人,妾身并没有受任何人指使,妾身冤枉……”

古莫非一声冷笑:“来啊,把她的嘴给堵了,公堂之上,哪容人大呼小叫。”

有人拿了一片白布,塞进了我的嘴里,那白布虽是略带了些酸味,怕是某人的汗巾子,但也比那掌嘴之刑好得太多,这古莫非可不是一个善岔儿,听闻前些时候审案,一言不合,便叫人用木条掌嘴,也不管堂下的嫌疑人是高官大员,还是平民百姓,所以。百姓既佩服他的清廉,又害怕他的手段,暗地里起了个名,叫‘啪啪老爷’。

看来这清官也害怕皇室纠纷,一不小心将自己给牵扯进去,明白先前我没有说完的话竹帘子后面的人其实是想知道的,可不能一不心让人以为要杀人灭口,再说打坏了嘴说不出话来也不好……刑罚之间发生的古怪事儿多着呢,有的犯人,原要领二十板子的,十板子未完。被人打死的都有。

陈涵舍便一拍惊堂木:“来啊,将证人带了上来。”

啪地一声响,辇子上坐着乌木齐不由自主地坐直了身子,这一动,便又咳了两声,引得旁边的御医又是端茶,又是递水,一阵忙乱,给人一种感觉,今日审案,可要小心异异了,连惊堂木的声音拍大了,就有可能出事。

隔了一会儿,有两名衙役拖了一人入内,惯于地上,我侧头一看,却原来是媚蕊!

“此人原是宁王府上一名侍婢,略有些武功,花氏被太子送给宁王为妾之时,便随侍在花氏左右,可后来,两人意见不和,争吵了几次,花氏一气之下,便私下将她处置了,媚蕊姑娘,你将花氏捉拿你的经过告诉大家。”

媚蕊半撑着身子坐起身来,缓缓地道:“各位大人,媚蕊家里原来是行镖的,原就会些武功,后来到了太子府,太子更是请了教头教奴婢些武艺,后派在花美人的身边,被送到宁王府上,刚开始的时候,花美人对奴婢很好,什么都愿意同奴婢说。到了后面,她受王爷宠爱,就有些不同了,总是旁敲侧击地打听奴婢为何身负武功,太子殿下为何请人教奴婢武艺,其实奴婢再三澄清,太子殿下请人教武,不过是因为奴婢本身会武,太子知人善用而已,再说,奴婢的武技其实是些未微之技,花美人便不再询问了,奴婢以为她放下了此事,却没有想到,她并没有消除疑心,有一日,她让奴婢摘花,没有想到,花树下却设了机关,奴婢虽是尽力躲避,可双脚还是被利箭对穿,奴婢才被她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