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不自然,仿佛有什么事没说出来,心中一突,忽醒起一事,问道:“父亲,我身上的毒解了吗?”

一直以来,我们关心的都是夏候商身上的毒,也因为他身上之毒才使订划被乌木齐预先知晓,而我,因为行动如常,更是怀上了孩子,就没有人想起这一条……我身上,还有毒吗?

相思入骨,当真因和夏候商一度*宵,而全转移于他身上?

可我明明记得,父亲说过,他说他的解药,只能提前让我行动自如,而他刚刚才说,缠绵之毒,能化解其它药物毒物,就算不用他的药,我也会醒的?

我总感觉什么地方不对头,可仔细一想,脑中却一片糊涂。

君楚禾愕然望着我:“当然解了,那袋子里装的相思蛇,你们都看过吧,它是不是动得特别厉害,方向是不是冲着王爷的?如果你身上毒未解,它会冲你来的”

“可那个时候,我和王爷站在一起的。”我死盯着他的脸,想从他脸上看出些撒谎的痕迹来。

超影在一旁道:“你这么一说,倒真象有这么回事,有一次,那蛇挣得太厉害了,跌了下地,看方向,却真是往王爷坐的地方去的,而且,我一近王爷的身,那蛇就在袋子里动来动去,如果是王妃,倒没有这种情况。”

超影不会说假话的。

我放下心来,心想此毒如此厉害,对人体损伤必大,我却能怀上孩子,想必他没有骗我。

一翻谈话下来,太阳已渐渐西沉,山谷里暖暖的风变得有些阴冷,余晖虽然还染在碧草之上,可四周围渐渐有了暗沉之色,轮流换班四周围守哨的八骏之二回来了,向我们禀报,谷内外并不见动静。

君楚禾道:“鱼未入网,他们怎么会把饵先吞了?只要我们不走出谷,他们不会行动的。”

四周围寂静如昔,只听见偶尔昆虫在草里鸣叫,溪水汩汩而流,从此处望过去,山谷极阔极大,能容万余兵马隐于其间,当真是一个伏击的好地方,如果手里有乌木齐,我们不会这样放心大胆地进入这里,如今人质已失,落日霞如果当真带了草石部落的人来救,只能是自投罗网。

我们陷入了重未有过的困境。

落日霞,当真如这渐落的彩霞一般,又为我死一次,还赔上她族人的性命?

“能不能派人出谷,拦截他们?”

我知道这是绝不可能办到的事,以乌木齐的计算,他怎么没算清楚这一层?

众人没有回答我的问题,自是知道,其实我自己心底也明白。

“我去。”小七忽道。

“你武功未复,去干什么?”

“恢复了一些,我想过了,你想得到的,乌木齐也想得到,说不定他认定我们不会突围,以卵击石,出其不意,说不定能冲出重围呢?”

这是万分之一的机会,小七是懂我的,却也愿意一试,我叹了一声:“不用了,是我欠考虑……”

君楚禾皱眉道:“怎么你的禁制还没解?那本残卷你没看过?”

我早就有些怀疑,小六小七身上的禁制是君楚禾特意放水,如今得到证实,却没了惊喜的感觉,就算多了两个武功高强之人,但对着千军万马,个人的力量又算得了什么?

君楚禾走了过去,拉着小六小七走远,要给他们推宫过血。

围着我们的人也散了,仿佛知道我需要安慰,而能安慰我的,只有夏候商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