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晚,队伍就近,歇在了附近的一间驿站里。

简简第一次住驿站,稀奇的很,刚刚才得了宠物,更是爱得不得不得了,牵着大白鹅就在院子里面玩了一下午,如意如安还有福贵在一边陪着。

玩累了,吃过晚饭就睡着了。

顾堰和甜姑先后去洗漱。

顾堰习惯性在后面,洗了好一会儿才回来,甜姑都歇下了,好奇问道:“你今天怎么这么久?”

顾堰道:“咱们这一路遇到个驿站不容易,我不多洗洗?等下回就指不定是啥时候了。”

甜姑:“……”

“你洗得再干净那还不是一样脏吗,而且你要是脏了没有驿站就不洗了吗?半个月没有驿站就半个月不洗澡?”

顾堰咧嘴笑:“那肯定不会,我好将就,随便找个河就完事,倒是你,我到时候再给你想办法。”

甜姑哼了一声:“这还差不多。”

顾堰上了榻,然后朝里面钻了钻,甜姑本来已经闭上了眼,忽然警惕地睁开了。

“你想做什么?”

女儿还在隔壁呢,而且这里还是在驿站。

顾堰意味不明地笑了笑,凑上去:“白天,屁.股好捏么?”

甜姑:“……”

她就知道!

下午的时候这人佯装无事,原来是都记着的!想等到这会儿报仇!顾堰一边说一边已经将魔爪伸了过来,学着甜姑白天的样子,连部位和力度都一模一样,甜姑再也忍不住了,啐他一口:“你无耻!”

顾堰咬了咬牙,将人拦腰抱了起来。

“我是无耻,我刚才只是碍于在外面不好收拾你。”

甜姑脸一红:“你这是恼羞成怒,公报私仇!”

“随你怎么说。”

顾堰大咧咧毫不在乎,大手不停,甜姑紧张的要命,只可惜她越紧张,某人就越顽劣,顾堰在她耳边低笑:“你还记得那一年不,咱们也是在驿站里,你嫌那个驿站木床特别不结实,然后我们……”

甜姑没想到他会忽然提起这件事,脸色瞬间更红了,还去捂他的嘴。

“别说了!”

顾堰偏不。

他非要贴着甜姑耳边说,她越臊,他就说的越厉害,两人闹着闹着,都有些气喘吁吁起来,甜姑也明白了他的意图:“简简还在边上,而且……”

而且他们这次出来,也没有带那避孕的东西,要是怀上就麻烦了。

说起避孕这档子事,甜姑当初也是佩服,这人为了他那点儿快活事,愣是想尽了办法。

因为喝药伤身体,他就不知道从哪里搞到了一种可以套在那儿的东西,薄如蝉翼,还富有弹性。拿到当天就拉着甜姑这样那样试验了一番,效果不错,可没把顾堰给得意死!

不过,这玩意不仅难得,而且用法十分麻烦,用之前要洗要泡,这些事都是顾堰在操心,甜姑从来不管,而且自从找到之后,就没断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