寄春格外不解的看着他们二人的背影,到底是没想出个所以然来,既然会为什么昨晚没叫水啊?

寄春疑惑着跟着几个婢女一道出门,走在出去的路上,寄春一直盯着地面,似是在思考什么。

直到宋寻月和谢尧臣坐上马车,往前走了一段,寄春面上方才露出个恍然大悟的神色来。

她明白了,会又没成,一定是他们不想!

可他们为什么会不想?寄春再次面露疑惑,王爷身边从来没有过任何女人,便是连个通房都没有,怎么会不想?

寄春琢磨片刻,面上疑惑之色转为坚定,作为王府年纪最大,管事最多的婢女,她有责任!他们不想,必然是没到想的时候,这几日饭菜里,只需多加几道鹿肉,或许王爷和王妃就想了。

寄春面上露出笑意,这可真是个好主意,她一定是所有王府里最负责任的大婢女。想出法子后,寄春愉快的跟上了进宫的队伍。

马车上,宋寻月坐在谢尧臣身边,但她却缩在角落里,全程坐姿端庄,眼睛看着地面,格外的安静。

谢尧臣则一直侧头,望着宋寻月,神色间门若有所思。

半晌后,谢尧臣忽地开口,对宋寻月道:“我好像没睡醒,有些困。”

宋寻月转头看向他,询问道:“那王爷若不然睡会儿?”

谢尧臣点头,干脆利落的应下:“好!”

话音落,谢尧臣身子一侧,直接躺了下来,脑袋枕在了宋寻月的腿面上。

宋寻月一愣,身子有些僵,动也不敢动。

谢尧臣躺在她腿上,自下而上的望着她,含笑道:“你坐得离我那般远,空这么大位置,够我躺了。”

宋寻月听罢,便知他是在打趣自己坐得太远,唇微抿,有些不好意思道:“王爷,我……”

不等她说完,谢尧臣却笑道:“你不必这般拘谨,你要时刻记着,我们是夫妻,从你嫁给我那天起,后半生我们都是要在一起的,莫非你要一直如此?若是这般,你得多累。”

宋寻月确实还有些拘谨,但是谢尧臣这番宽慰的话,却叫她心间门莫名松弛下来,诚如他所言,她不能一直这样下去,不然会活得很累。

宋寻月垂眸,同腿上谢尧臣对视半晌,望着他鸦羽般的长睫,心间门闪过一丝动容。

昨夜他不逼迫自己,已是给了自己时间门和尊重,今日又这般耐心宽慰,她确实不该再太过拘谨,应当试着像他说的一样,去了解他,给他机会,试着去做一对真正的夫妻。

念及此,宋寻月鼓起勇气,伸手,捏住了谢尧臣平放于身侧的手,但只捏住了指尖,唇边出现丝丝笑意,随后细弱蚊声道:“那……我看着王爷睡。”

谢尧臣面上闪过一丝惊喜,眼睛飞速扫了下她握住自己的那只手,又迫不及待看向她,终是展颜一笑,道:“好。”

谢尧臣反手握紧她的手,他心间门明白,她眼下只是愿意和他试试,这并不代表她愿意和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