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明知她是希望他能以治疗为重,但看她对长期分开的事这么云淡风轻,胸口还是有些沉郁发闷。

乌发浓密的头颅微低,他深深望着她:“你就这么舍得?”

舒云念微愣,“我也不舍得的。”

傅司衍:“没看出来。”

舒云念:“真的呀,分开那么久,我心里也难受的。”

“不信。”

傅司衍道:“证明给我看。”

“这怎么证明?”舒云念失笑:“难道把心掏出来给你看?”

握着腰肢的长指收紧,傅司衍冷白俊颜抬起,黑眸定定睇着她:“吻我。”

舒云念一怔,而后嗔他:“你怎么又来这招。”

可这回,明显与从前的逗弄不同。男人眸中□□很淡,更多是一种渴求证明的认真。

舒云念心头微动,猜到他的不安全感又发作了。

搬在一起住后,俩人感情越好,傅司衍也更加粘她。

有时她都忍不住和宋滢吐槽怎么会这么粘人,宋滢便直呼“求求你做个人,给孤寡研究僧一条活路吧”,弄得她也不好意思再吐槽,不然真有些凡尔赛了。

至于现在,见他眸光幽静地望向自己,舒云念心下涌起一阵甜蜜的无奈,抬手捧住男人英俊的脸庞。

而后浅浅的落在他的眉眼、鼻梁、薄唇……

以防他说敷衍,她还在他唇上重重亲了三下。

“这样够证明了?”

她脸颊绯红,坐直腰身,羞怯又带着几分温柔:“我真的也会很想你的。”

薄唇仿佛还残留她蜜桃味唇膏的清甜,傅司衍喉头微滚,长臂收紧。

舒云念本以为他还要亲,没想到他只是抱紧了她,掌心托着她的后脑勺,鼻梁深埋入她的肩颈。

她背脊微僵,而后又一点点放松,伸手抱住男人宽厚的背。

静谧车厢里,两人相拥着,良久,脖间才传来男人沉哑的嗓音:“你放假了,就来看我。”

舒云念失笑,脸颊蹭了蹭他的耳朵:“好。”

一旦决定去M国,齐琥那边很快就联系起国外的医院,方秘书也安排起机票行程等事宜。

机票订在五日后,这五天晚上,舒云念的腰就没歇过。

床头柜里新买的那几盒计生用品,以极快的速度消耗着。她累得不轻,每回满头热汗地求饶不要了,男人就开始茶艺表演,一会儿说她是不是不爱他了,一会儿又说异国他乡独守空房三个月。

舒云念向来是吃软不吃硬的,明知道这狗男人是在套路她,但又架不住心软,半推半就由他放纵。

最后一晚结束时,她浑身脱力趴在傅司衍胸膛上,只觉一阵总算熬出头的解脱感。

傅司衍抚着她汗湿的薄背,哑声安慰:“等我的腿好了,可以换些别的姿势,你就不用这么辛苦。”

舒云念这会儿本就羞得不行,听他又说这种话,忍不住在他肩头轻咬了口:“你别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