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蟹一摆手道:“男人这点小伤算什么!不碍事。”

药无方奉承道:“我看丁大哥与我们教主非常谈的来啊,要是你今天不帮着说两句,我就和那三个一样了!”

丁蟹嘿嘿笑道:“我看你以后还是老实一点吧,老想着教主的位置,我看我也保不住你下一次!”

药无方自是今天给吓着了,看了看天色,自是道:“要不,我今晚给丁大哥摆一个接风宴。也好表示一下感谢。”

血素素倒是无所谓道:“那你去办吧,找几个镜宗来作陪,丁蟹在外门经常惹祸的!镜宗仇家不少。”

药无方嗤笑道:“外门那些渣子,丁大哥你说句话,以后谁惹了你,来我们内门通报一声,当天晚上,我让你看到他人头!”

丁蟹一听这个来劲了,当下骂道:“你不是外门那些镜宗有多欺负人,一直从心里还当我们是剑奴。处处歧视刁难我们!气的我很不得拿把刀从上砍到下!”

药无方旋即道:“丁大哥,你放心的砍。我回头和紫云龙打一个招呼,你丁大哥就是砍了他紫云龙本人,他也得受着。谁让你丁大哥是我药无方的恩人啊。不是兄弟和你吹,镜宗又如何,见到我们这些人还不是得温顺的和一只小猫一样。教主杀我们就如捏死一只蚂蚁一般,我们杀这些镜宗稍微废点周折也不会太困难!”

丁蟹不是笨人,这黑巫神教的堂主们,还不知道洗过多少次血浴,用过多少秘法,灵根之强大,灵气之充裕,同级别的高手怕是根本无人是他对手。

寻常人畏之如虎的镜宗在他们面前,就如小猫小狗一般,可他们在老疯子教主面前,更是脆弱的如蚂蚁一般。

说到底还是疯子教主最猛。

丁蟹看了血素素一眼,倒是谨慎道:“要不我明天回去一趟,让我表侄配下药!”

血素素点了下头,手却是在抚摸着那枚令牌,这个四堂抢了不知道多少天的令牌竟然被她给抢到了,甚至三个惹人厌烦的家伙,都被教主给灭杀了。

只要自己后面不要逾越教主的底线,以后的日子会稍微好过一点呢,甚至在心中萌芽过的那个想法都有可能实现。

看了看眼前这个老男人,被秘药返老孩童成二十多岁,倒是甜甜一笑道:“谢谢你了,丁蟹!”

丁蟹不由得痴了。

眼前这个女子倒真是不错呢,明眸善睐,习惯性的轻咬嘴唇的模样,说不出的诱人。

只能生硬道:“没啥,大家互相照应!”

肉山男与绷带男对坐着,大眼瞪小眼,许久肉山男秀次座才道:“今天真不错呢!他们争了这么多天,最后这牌子我们拿了!”

绷带男一身是伤,阵阵痛楚袭来,自是畅快道:“倒是可以让我们修习两三个月,直到那三堂内部争斗出新的堂主,我们都能安生一阵子!”

肉山男则是笑道:“纵然是他们选出堂主来,今后也别想随意索要血浴名额了。令牌在手,教主之下所有人都得听命,个别过分的,直接干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