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处境都可以应对处理,但眼下毫无消息,让他们不知从何处理起。

这日早朝众臣皆是看向温彦博的神色,但见其四平八稳从容在朝班之前,毫无异色,心知是看不出什么端倪来。只能看向中书省两位侍郎薛万述,姬川。

姬川是这几日小染风寒,脸色本就是欠佳,今日更是阴着脸,仿佛他人都欠着他钱一般,至于薛万述虽没说什么,但见其眉头紧锁的样子,众人心底都知恐怕还是没有消息。

“诸官入殿!”

随着内侍高喊,众官员皆分为文武两列,按照班序鱼贯进入大殿。

朝拜之后,先是户部尚书林当锋禀告河北一府六郡夏粮之事。

林当锋似因为军情所忧,一夜没有睡好,当场说错好几处。林当锋难免诚惶诚恐,额上汗水直滴,众官员见李重九神色不佳,虽是没有当殿斥责,但是众人都心知在远征大军音讯全无的情况之下,皆是为林当锋捏了一把汗。

林当锋终于将夏粮征税之事说毕,李重九言道:“契丹归附之民数万口,嗷嗷待哺,眼下府库已是入不敷出,今年新收夏粮的已为重中之重……”

说到这里,李重九看向众臣一个个眉头紧锁,当下言道:“众卿,我知你们担忧前线战况,但孤忧心更在你们之上,大军生死未卜,而出征的大都护,更是孤的二叔。你们若不能为孤分解,也不该在朝堂垂头……”

正待李重九说话之时,突然一人急匆匆奔入殿内,却被殿外侍卫拦下。

李重九见话说了一半被人打断,待见擅闯大殿乃是内廷侍女,当下伸掌往桌上一按。

众臣见李重九动怒,皆是伏下头。

李重九深吸一口气,言道:“此乃是朝堂之上,商讨机要之事,身为侍女,竟然能直入大殿,乃是值守内廷官失职,将内廷官高胜拖下去先杖责三十。”

殿外内廷官高胜脸色微变,不由言道:“赵王还请……”

正待高胜要出声解释时,突然身子被人挤开,众臣诧异心道现在大殿谁都能擅入了吗?

待看见来人恍然大悟,原来是值守中书省的七品主事,主事有上殿禀告紧急军情之责。

莫非是薛王两位将军有消息了?众臣都是老经验了,不看对方说什么,先从对方的神色来猜测是喜是忧。

但见对方一脸焦急的模样,到底如何也是不知。

这名七品主事先是告罪,上呈了一个盖着火漆的奏折。众人心知如此盖着火漆的奏折,只有李重九有资格亲启,其余任何人敢于窥看,一律重罪。

难怪这名七品主事不敢亲拆,而是呈上大殿。

李重九问道:“何人的奏折?”

这名主事言道:“塞北道行军总管,弱水州大都护的联名奏折!”

此言一出,满堂众臣几乎都是哦地一声。薛王二人不仅有了消息,还是亲自送来的奏折,无论如何说,比之前渺无音讯实在好太多了。

“取来!”李重九重新坐回位上,袖袍一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