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认识。

新乡长刚来又没有实权, 不说能不能和‘坐地虎’书记争个高低, 就是能,人家一位领导凭啥为了一群八竿子打不着关系的泥腿子和书记争呢?

陈杨微微一笑,就将今天去天街同龚权辉见面的事大致说的一些。他并没有说的很仔细,只是告诉众人,龚权辉这位乡长对高国良这个书记的作风做派不满意,而且也知道高国良这个书记有些违法乱纪的事,可苦于没有证据,无法向县里举报。

而同陈杨见面的主要原因,就是双方都和高国良不对付,有着合作的可能。

听着陈杨的话,众人都觉得不可思议。陈杨一个娃竟和乡长攀上了关系,似乎还能合作?这些听着怎么都觉得不那么真实呢?龚权辉这个乡长即使在没有实权,也是乡长,也是大家伙需要仰视的领导干部。普通人家别说和乡长合作这样稀奇的事了,就是想见人家乡长一面都很困难。

“大虎,杨杨说的是真的?”陈友元有些不相信的向大虎问道。

“陈叔,杨杨可没骗你,今天我们一起去的天街,在乡长秘书的住处见的面呢。”大虎见大人们似乎都很惊奇,顿时洋洋得意的将两人去天街后的一幕说出来。

这时候,众人都相信陈杨没有说假话,这小兔崽子真的和乡长搭上关系了。

感觉有了乡长支持,众人都觉得底气足了起来,当即大家伙就商量如何防范兵哥那些人的突袭。

最后一致决定,每天都派人在村口前面唯一进出的路上守着,一旦有陌生人进来,就敲锣示警。

当然,因为不知道兵哥那伙人是不是针对全村人,大家决定暂时不告诉其他村民,以免引起恐慌。

在散会之前,陈友元又严肃的叮嘱陈杨和大虎别乱跑,特别是不能出村。

……

“杨杨,我们这是干什么去?”背着一把锄头的大虎跟在陈杨后面朝着村口走去,待出了村子,他有些疑惑的问道。

中午的时候还说好不出村呢,咋现在有出村了?而且还两人都背着锄头带着柴刀。

“挖路!”陈杨头也不回的说道。

大虎一怔,挖路?难道杨杨要将马路挖断,防止高小兵那些人进山?先不说这样能不能阻止高小兵进山,就是能的话,以他们两人,该用多少天才能将马路挖断?

带着这种疑问,大虎跟着陈杨来到上次隐藏老黑的那片竹林旁。通往山外的马路在这里,有一点变化,因为这一段路,右侧是个斜坡,斜坡上载满了毛竹,而路的左边,则是青野村重要的水源——青河。

青河的源头在清野山深处,流经这里,已经有三四米宽,河水大多数地方都不是很深,偶尔才会有几个一人多高的深潭。

记得几年前,陈杨和村里一帮年纪差不多的孩子每当夏天,都喜欢在青河里洗澡,而每一次,都是偷偷摸摸背着家里的大人。之所以这样,是因为大人们都担心孩子们会出事,因为在六七年前,村里曾有人在这附近淹死了。

而陈杨和大虎所在的马路左侧,与河面有一个两米多高的落差,而最为关键的,是这一段的青河,水都很深,最深处足有三米多。陈杨记得不错的话,几年后这一段会被一个外乡人承包下来,将青河下方修建了一个坝,用来养鱼。

“杨杨,我们不会在这里挖路吧?这下面都是石头。”大虎站在路左侧看了一会苦着脸道。

在路左侧可以很容易看到脚下的路基是由石头堆砌起来的。这里别说两个人用锄头挖了,就是开着挖土机来都不一定好使。

当初在修建的时候,也不知道用了多人人力,大家伙肩挑背扛出了多少汗水才有了今天这条生命之路。

陈杨眼中一抹浅绿色的光华一闪而逝,在观气秘术中,脚下这条路地下的纹理脉搏都十分清晰的展现在他的眼帘。

一条条错综复杂但有带着莫名规律的地脉纵横延伸,按照《天祭录》里的介绍,这里大多数地脉都是最低层次的灰色地脉,而浅绿色地脉却少了许多。

当陈杨走了十几米后,身形停下来,脸上露出喜色。就在他所站的路面下方,竟有三条浅绿色地脉,更让他震惊的是,在这里,他竟看到了一条白色的地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