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了,我能不服吗?(yimixs)•(cc)” 黄佰鸣揶揄道,“你说是不是啊,红姑?⒁([一米小&说])_[(yimixs.cc)]⒁『来[一米小&说]&看最新章节&完整章节』(yimixs)•(cc)”

钟憷红闻言,玉颊不禁泛起一层淡淡的羞红之色,赧颜道:“前几天《电影时代》杂志有个记者来剧组采访我,她叫我红姐,我不喜欢这样的称谓,便叫她喊我红姑,反见亲切,谁知大家传开了。”

香港的娱记采访人,都喜欢叫当红的明星做某哥、某姐,比如发哥(周闰发)、三毛哥(洪金保)、三哥(谢闲)、芝姐(赵雅之)、大姐(汪明筌)......名字后面加个“姑”字的艺人,倒是少见,现在活跃的仅有绣姑(黄杏绣)、拉姑(狄啵拉)。

张爱嘉笑道:“我也觉得叫红姑很亲切。”

这时候,外面有人喊:“钟小姐,化好妆没?快手点,下一镜就到你了。”

“知道啦,我就来!”钟憷红应了一声,对着镜子看了一下妆容,然后对化妆师说,“刘姐,外面催了,事急从权,重新化妆恐怕来不及了,你就帮我补一下妆吧。”她刚从《花心大少》剧组赶来,妆都还没卸,就又立马投入《田鸡过河》的杀青戏拍摄。

钟憷红感觉脑袋有点沉沉的,因为扎戏,她已经连续五天每天睡眠不足4小时了,她不由揉了揉隐隐胀痛的太阳穴,缓和一下疲累,然后用开水冲泡了一杯浓咖啡醒神。

拍戏时最忌喝水,就是怕拍摄过程中,某人突然喊卡,跑去上厕所。因此,钟憷红只是啜了一口提神,丝毫不敢多灌几口。

张爱嘉注意到钟憷红一双好看的眼睛满布深深的黑眼眶,不由关心地问道:“没事吧?看你这样子累,应该好几天没好好休息了,可别累坏身体了啊!”

“放心,这点小辛苦,咳咳,我熬得住。”钟憷红皱了一下秀眉,突然咳了起来,连续咳了几下,似乎没那么难受了,才问道:“对了,你们找我,到底有什么事啊?是不是开新戏找我拍啊?”

“你还想接新戏啊?甘搏命,身体会垮掉的!”身为新艺城的“奋斗七人组”之一,黄佰鸣没少熬夜,但通常都是辛苦奋斗一阵,就好好休息一下。

演员拍戏经常通宵,有时候甚至连续好几天睡三四个小时,都是常事。

但拍完戏了,大家都会补觉,养一下身体,而像钟憷红这么疯狂扎戏的,以后或许会多见不怪,可现在却是少见得很。

“你们一个是大老板,一个是最贵的女演员,而我呢。就是个花瓶,拍戏时当背景板用的。”钟憷红自嘲地笑了笑,很郁闷地说。“我现在不趁着年轻多接几部戏,攒点钱,以后没戏拍了,怎么过活?”

香港的影视,至今还是男人的天下,女演员向来都是在男人戏里头当花瓶使用,惟一有突破性表现的。还是张爱嘉在《最佳拍档》自毁形象饰演的男人婆。张爱嘉一部影片片酬要价30万港元,超过赵雅之的25万,林清霞的28万。是目前最贵的女演员,没有之一。

《星际钝胎》之后,钟憷红的片酬逐渐炒起来了,从5万拍一部戏。到现在的13万。几乎涨了近两倍,也难怪她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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