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没了后顾之忧, 每次打的都是富裕仗。特别是明军中普及火器后, 朱文正的元帅脑子变成了“炸他娘的”脑子,火力洗地,完事。

朱文正和他都发现了这样不好,所以才来到了遥远的南方。

哪知道,他们还是得让标儿来收拾善后。

真是被标儿惯坏了。

陈英抱着手臂,轻笑着无奈道:“看来你们俩得每日写一副‘三省吾身’的大字。”

李文忠瞥了陈英一眼,道:“你难道不需要写?”

陈英叹气:“一起写。”

李文忠失笑。

朱标继续撵着朱文正上树爬墙。

墙外的明军军士都瑟瑟发抖。

“小军师在揍燕王?”

“不愧是军师。”

“习惯就好。”

“燕王打下了这么多地方,为什么还要被揍?”

“不懂?我也不懂。不过小先生来了,肯定会召集我们学习,到时候他会告诉我们。”

“啊?还要学习?!”

“不要啊啊啊啊啊,我才刚结束毕业考,难道还要返校?我不要读书做作业!”

“死心吧,小先生来了,考试逃不掉。”

“不!!!!!”……

燕王惨叫的时候,明军的将士们也跟着惨叫了。

看来,朱标“小军师”之名,完全没有“制定了军队启蒙课程大纲的小先生”响亮呢。

朱标揍完堂兄,又叉着腰对三位哥哥咆哮半个时辰后,终于结束了训斥。

朱文正非常高兴。

咆哮归咆哮揍归揍,标儿没罚他抄书就好。

处理完私事后,朱标开始给他们说起朝中发生的事。

书信半年一封,朱文正、李文忠、陈英三人无法得到朝中最新的消息。

不过在封建时代,一般半年也不会发生太多“新消息”。所以三人得知这半年发生了许多大事时,都很吃惊。

“孔、孔家垮了?”

“厉害厉害,满朝文臣难道不发疯?”

“常丫头真是可怕,不愧是常遇春的女儿。”

“又去东大陆了?这次不知道能有什么好东西。”

“樉儿和棡儿真没用,居然受伤了。”……

三人一边吃着热带甜甜的水果,一边锐评朝中诸事。

这个时候北京都入秋了,他们还能光着膀子吃水果,十分惬意。

朱文正抹了一把嘴,道:“看来我们确实给你添了许多麻烦,让你都亲自来了。不过我们真的冤枉啊!”

“好了,我知道。”朱标道,“这里确实是麻烦,如果不能好好处理,就会变成泥潭。”

朱文正犹豫了一下,道:“要不先放弃?”

朱标摇头:“大越国都对我们动手了,我们不灭掉他们,打完就跑,等他们重建之后再打我们吗?既然已经打下来,就好好治理。湄公河平原能一年三熟,是很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