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九还不过来,这位就是宁心法师。”

萧承钧与楼璟退到夹道深处,待那些女人进了厢房,这才跳上了院墙,快速出了青莲寺。

“两碗馄饨,一碟桂花糕——”卖小吃的汉子吆喝着把吃的摆上了桌,伸手接了铜板,便又乐呵呵地扭身去煮馄饨了。

“趁热吃。”楼璟掏出一块丝巾,擦了擦小摊上的粗瓷勺子,递给太子殿下一个。

萧承钧接过勺子,“你不是要看赵熹如何施为吗?怎的又吃起馄饨了?”

“哎,女人们说起话来有的等,要赵熹单独与那老尼姑谈上,估计得过了午了,咱们先吃点东西,”楼璟笑嘻嘻的捻起一块桂花糕,递到了太子殿下唇边,“尝尝这个。”

萧承钧看了看递到面前的桂花糕,微微蹙眉,想要接过来,却发现没有筷子,看着自家太子妃那亮晶晶的眼睛,又不忍心推拒。左右看了看,人们都在各忙各的,没人注意他们,便张口快速咬了一半。庙会上的桂花糕自然比不得宫里的,但胜在用料新鲜,应当是清早在山上摘的桂花,还带着些未曾腌渍透彻的清香。

“好吃么?”楼璟弯起眼睛看着太子殿下的一连串动作,自然而然地把剩下的半块塞进了自己的嘴里。

“那个……”萧承钧阻止不及,眼睁睁的看着自己咬过的桂花糕被楼璟吞了。看着那软滑的舌头伸出,舔走了唇上的糕点屑,忽而回想起两人前日在枫树下那绵长的吻,太子殿下觉得自己有些热,忙垂眸喝了一口馄饨汤。

楼璟则看着太子殿下微红的耳根,但笑不语。

两人在集市上吃了小吃,看了杂耍,甚至还在挂摊上算了一卦,这才返回青莲寺的那间厢房,蹲到墙根听里面的动静。

也不知赵熹使了什么手段,竟然真的就剩下他与宁心法师在屋里,还一副相谈甚欢的样子。

“……上报三重恩,下济三途苦,与大师论道,果真让小女受益匪浅,”赵熹为了今天,上个月还特意找了个唱戏的旦角学了几天女声,如今捏着嗓子说话,到真有些真假难辨,“大师佛法精深,听说医术也很是了得。”

楼璟在窗外偷笑,赵熹博览群书,若真要辩法论道,十个宁心也说不过他,转头看到太子殿下蹲着很不自在,便伸手把人拉过来,让他坐到自己腿上。

“嗯……”萧承钧吓了一跳,忙推了推太子妃,以口型道,“你还有伤,使不得。”

楼璟却不管,在太子殿下嘴角亲了一下,示意他噤声。

“哪里哪里,不过是略懂些土方罢了。”宁心老尼姑被哄得很是高兴,说话也带着笑意。

赵熹笑着微微低头,眼睛却是紧紧盯着宁心神情,“大师何必自谦,我与安国公夫人是表亲,前些日子若不是大师给她看身子,还真不知她有喜了呢。”

那宁心尼姑先是一愣,而后见赵熹神色自然,便松了口气,“国公夫人自是有福的。”

萧承钧听得此言,总算明白这两人是为何来此了,而搂在他腰上的一双手臂,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