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救救奴婢们啊。”

于嫂子和谢家的连忙瞪了桔子一眼,咬牙道:“你给我闭嘴,不懂事的东西。”说完却听阮云丝郑重道:“太太要问你们话,问到什么,你们必得说出来,若你们是清白的,那能不能证实自己的清白,可就在这几句答话里了。”

于嫂子和谢家的便松了口气,见阮云丝能说出这番话来,很显然是杨老太君和刘夫人还没有对她生了厌恶愤恨,于是都忙垂头道:“是,奴婢们必然好好答话。”

阮云丝看了刘夫人一眼,刘夫人点点头,刚要问话,便听杨老太君忽然道:“那个小丫头呢?我记得是叫品儿吧?就是之前说在泷云碗里下了巴豆,过后又查明不是的小丫头,她在哪里?”

品儿刚刚来报信儿,此时虽然出了门,但因为担心阮云丝,所以并没有离开,还在院中等消息。因烟霞过来时看见了,这会儿便连忙出去把她喊了进来。

品儿心里害怕,看见杨老太君和刘夫人,就想起上次自己跪在她们面前受审的事,虽然那次审她的是阮云丝,然而这些日子相处下来,她已经知道这位奶奶慈善,因此对其倒反而没有了畏惧之心。

于是连忙跪下,就听刘夫人冷冷道:“你今日可去了厨房?什么时候儿去的?”

品儿一下子就愣了,连忙抬起头道:“没有没有,太太,奴婢今日没有去厨房,奴婢奴婢在水明院里是负责洒扫的,平日里也喂喂鸟浇浇花,不往厨房去。”

“今日也没去过么?在袁姨娘到你们奶奶屋里之前,你都在做什么?”刘夫人森森地问,也难怪杨老太君和刘夫人怀疑品儿,无论上一次下巴豆的是不是她,这小丫头都有足够的理由怨恨袁姨娘,一旦是因为怨恨而起了歹心,这也是说不定的。

“之前和芳草姐姐以及燕儿在屋里收拾,后来奶奶去上房请安,我们便回去吃早饭,接着就到后院里,因为奶奶喜欢吃杏仁,所以今年树上杏子虽然没吃就烂了,但我们把杏核收拾了起来,就一直在后院砸杏仁,直到听说这边出了事儿。”

刘夫人皱起眉头道;“期间可是一直有人和你在一起?你不要扯谎,不然的话让我问出来,我饶不了你,明白吗?”

品儿哆哆嗦嗦道:“是,奴婢明白,太太,奴婢没有说慌,燕儿可以为奴婢作证,芳草姐姐也能作证,先前收拾屋子的时候,她一直在里面。接着燕儿就一直和我在一起,芳草姐姐也看见我们在后院砸杏仁。”

刘夫人于是使人传了燕儿过来,又叫芳草上前问话,果然就如品儿所说。

不说品儿松了口气,就是阮云丝,心中也放松下来,暗道幸亏这小丫头运气好,不然这事儿一旦查不出来,恐怕罪名就少不得要攀扯到她身上了,幸好幸好,上天保佑啊!

阮云丝在这里庆幸,刘夫人心里却是够郁闷的。她原本以为品儿是因为怀恨在心,所以瞅了人不注意,才下了药,十二岁的女孩儿,若留心打听,也该知道红花和麝香的作用了。

审完了品儿,便轮到厨房里的人。刘夫人让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