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上去把它捅一个对穿?”

他说的豪气万丈,周遭不乏赞同之声:“南界这么多年,就没见过几个魔族。突然来这么一出,很奇怪好吗!”

“我果然还是觉得,这是妙手门的商业斗争。你看,那边的小薛公子,腰带上公章都不敢带出来了。神仙打架,小鬼遭殃,跟我们有什么关系啊?”

薛灵秀差点把扇骨捏碎:“……”

他什么时候把公章挂在裤腰带上面过?!很没品味好吗!

“诸位……”林夕当真是不知要怎么才能让他们相信了,难道要现场捕捉一只魔来?“掌门说过多少次了,根基是没有办法提升的!如此掠夺之道,移花接木,难道当真会变成你们的吗?亲眼看看吧,你们吃下去的都是什么东西!”

她如法炮制,将那用于掩盖气息的清香草木全都剔去,顿时,掌心内只余下那凝露一般的恶臭物质,内里还混着点又绿又黑的什么发霉玩意,看起来当真是恶心至极。当场,人群中的面色当真是七彩斑斓,有人就差当场呕吐了:“这什么气味啊!!”

云闲最怕的就是这种要和人讲理的场合,在旁边看了半晌,已经开始替人心累了。虽说这世界上没有人有义务要对谁负责,所有的“我可是为你好!”都带有一点自我感动成分,但难免还是使人生出一种愤慨之情,很想当真如祁执业所说一般,管他们要怎么样。

但祁执业只是说说,她也只是想想。毕竟,要当真不想管,她也不必如此东奔西走累得像狗了。

风烨察言观色一向是很强的:“看这个表情,用过的人不少啊。”

“我就想肯定有人屁股是歪的。”乔灵珊愤愤道:“发现可能不对了,就开始想拉人下水。”

毕竟这世上,自己过得不好也不想别人过得好的人还是很多的。

“……罢了。”

薛灵秀看着那头还在奋力解释的林夕,叹道:“能听进去的,自然不会用。听不进去的,怎么讲都能找到理由。且看二姐那边消息如何吧。”

“……”

偏远的草屋中,青禾正在锅炉上头煎药,门前有几个同龄孩子匆匆跑过,道:“青禾!去不去看热闹?听说城中心围了好多人呢,不知道是什么事!”

青禾微微朝外探头看了眼,道:“不去了。我帮我娘煎药。”

脖颈前的小长命锁没了,应是被摘下来收好了,小小的屋子里充斥着浓重药味,是年复一年沾染上的,渗入了每一个角落。

北村这儿本就是南城最众所周知的穷人区,这屋子更是破败得惊人,路过不注意看都不会以为内中还有人住。妙手门挨家挨户敲门都不会往这儿多走一步,毕竟这儿的人根本不会奢望成仙,只奢望能做人。

“青禾。”病弱女子从床上微微抬头,道:“发生什么事了?”

青禾道:“没事。娘,喝药了。”

女子顺从垂头喝药,喝不到一半,便抑制不住地喘咳,药碗颠簸,洒落出漆黑药液,青禾连忙扶住药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