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心理不适?”

封少卿被挤兑的气笑了,“这就是你帮人的态度?不知道的,还以为是我在求你,麻烦你先搞清楚,我才是甲方。”

“那又如何?”蒋朕鄙视道,“我从不求人,你也不配让我低头,我是在跟你谈判,我摆出自己的态度,你也干脆点,不要再跟我耍什么小心思,我耐性不好,还有,记住一点,陆曦文在我这里的份量有限,掂量好了再提条件,不要妄图太多,那只是自取其辱。”

封少卿气的胸口一滞,“你就不怕叶桃夭恨你?”

“恨我?你就是想挑拨离间,好歹也脑子清醒点行吗?夭夭现在是我的妻子,她为什么要为了一个外人,难为自己的丈夫?帮人也分亲疏远近,若是让我不痛快,夭夭一定是先紧着我的情绪来,大不了就是让陆曦文坐牢,又不是去送命,难道我们还舍不得?换我的立场,我更无所谓了。”

不得不说,这些话句句都说在点上,封少卿能拿捏的,也不过是陆曦文和叶桃夭之间的情分,但对蒋朕而言,陆曦文的死活跟他没半点关系,不厚道一点的话,作为曾经的情敌,真要坐牢了,还应该觉得高兴呢。

封少卿也深知这些,所以,他那些试探也仅仅就是试探罢了,平复下心情,他不再兜圈子,“我要杜瑶。”

“喔,又交换人质是吧?可以,说个章程吧。”

见他痛快的应下了,封少卿又觉得不爽,故意为难,“你亲自带着杜瑶来m国,人交给我之后,我就撤销对陆曦文的起诉,也不要陆家赔偿什么。”

蒋朕笑了,“让我亲自去?你就不怕我去了会要你的命?上回在齐家的医院,我就该连你一块儿带走,省得你现在还有力气上蹿下跳。”

封少卿一下子拉下脸来,戾气丛生,“你怕是还没那个本事!真当什么地方你都能来去自如吗?”

蒋朕不疾不徐的道,“要不咱试试?”

封少卿顿时不说话了。

蒋朕懒得再跟他扯,不耐的道,“我让人把杜瑶带去,你撤销对陆曦文的起诉,就这样。”

说完,就挂了。

那头,封少卿抓起旁边的杯子,就摔在了地上,啪的一声,四分五裂。

站在病房里的一圈保镖个个噤若寒蝉,旁人都以为封家三少性情温和好说话,可只有他们这些近身伺候的人才知道,这位少爷的脾气到底有多差,手段有多狠辣,得罪他的人,没一个好下场。

叶桃夭也在担忧的劝着蒋朕,“既然料到了他想要的是杜瑶,那就好好谈,何必说暗些话去刺激他?他就是个疯子,万一被刺激大发了,吃亏的还不是我们?”

“他越是疯,灭亡的才会越快。”蒋朕安抚她,“放心,我在陆家人身边安排了人,封少卿找不到再下手的机会了,至于我们,他更没那个本事对付,他当初培养的人手,连带着封少乾的,都在上次被我收拾干净了。”

叶桃夭嗔他一眼,“你就得瑟吧。”

蒋朕傲然笑道,“谁叫我有得瑟的资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