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我以前常穿的,倒是找到了几分过去的感觉,说实话,这种感觉,并不是太好,夭夭,我得承认,我是怀念的,却又怅然若失,再也回不去了,所以,怕是这会是最后一次穿……”

他的眼底,清晰的倒映出失落和酸涩,叶桃夭看的心脏一揪,下意识的劝慰道,“怎么会是最后一次呢?等有了儿子,难道你不想亲自教他本事了?”

蒋朕神色一怔。

叶桃夭再接再厉,“等儿子大一些,可以接受训练的时候,我也给他定做一身这样的衣服,你们父子俩可就是亲子装了。”

蒋朕闻言,脑子里顿时幻化出了那样美好的画面,嘴角不由自主的勾起,心里的负面情绪悄然被抚平,他“嗯”了一声,又柔声道,“等四岁就可以了。”

叶桃夭瞪大眼,“四岁太小了吧?最起码也得六岁……”

蒋朕道,“我当年,才三岁就摸枪了,我还没用当初的标准去要求他呢。”

“那是因为你天赋异禀……”

“所以啊,我才多给了他一年时间。”

“……我替儿子谢谢你了。”

俩人煞有其事的讨论了一会儿后,车里的气氛总算轻快了起来,蒋朕咬着她耳朵,暧昧的问,“喜欢我这个样子吗?”

叶桃夭原本不想他太得意,可见他眼底如含着星辰,她竟不忍那样期待的亮光有半点暗淡,于是点点头。

果然,他得意起来,搂着她,兴致勃勃的讲起过去的事情,曾经那些不愿提及和面对的往事,此刻,都成了向心爱的女人炫耀的功绩。

一路疾驰,到梓童山脚下时,已经四点多了,梓童山风景还是不错的,但自从这里被有关部门化为训练基地,就很少再有人来玩了。

车子一停下,韩长渊就迎了上来。

蒋朕下车的瞬间,周身的气场就变了,他望着远处起伏的山脉,眼底晦暗不明,眼下是冬天,山上的树木大多光秃秃的,显得萧索,他拿过韩长渊递过来的望远镜,缓缓扫视了一圈,沉声问,“现在是个什么情况?”

韩长渊摇头,“对方还没有动静,周围所有的进出口都安排了我们的人,不过没您的吩咐,倒是没派人往里搜。”

“嗯,派人进去就是送人头。”蒋朕说完,看着不远处的一辆车问,“杜蘅开来的?”

“是,我已经仔细检查过了,没有特别的异常之处,这辆车的车主叫邹远,跟杜蘅没有什么关系,应是杜蘅从停车场偷来的,他一路开着来梓童山,车牌号也没遮掩……”韩长渊说这话时,脸色不太好看,杜蘅实在太狂妄了,这分明就是小瞧他们,怕他们找不到,故意留了这么大的破绽。

蒋朕看他一眼,“不用往心里去,他就是如此,连对我都不服气,低看你们有什么奇怪的?留下破绽更好,给我们节省时间,速战速决,还能赶回去吃年夜饭,说不定,还不耽误看春晚。”

最后一句,让韩长渊嘴角抽了抽,接着,看到叶桃夭从车里下来,眼皮也抽起来,“五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