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城走了。(

他没有料到杨军在被樊少阳打断胸骨后,竟然能凭借一把剑赢他。

“杨军,我有些嫉妒你了。”

他临走的时候这么对杨军说。

“嫉妒我什么?”

杨军当时顺着他的话问。

“嫉妒你不仅能在游戏里所向无敌,连现实中,不用灌顶,都能拥有这么高强的武功。”

“留下来吧!”

杨军见濮空城要走,忍不住开口挽留。

“留下来?”

濮空城眉毛扬了一下。用疑问地眼神望着杨军。

“嗯。”

杨军说:“以你现如今地武功。何必一定要回江湖集团听命于人?留下来。我们俩一起就像在游戏里共同镇守西凉城一样。凭你我地武功。一定能做出一番成就来地!”

杨军劝说地话还没有说完。就见濮空城淡漠地笑了下。微微摇头道:“杨军。你知道我为什么要嫉妒你吗?”

不等杨军问他。濮空城就自己说出了答案:“不是因为你地武功比我高。而是、而是你不用必须听命于江湖集团。”

说完这番让杨军眉头皱起。心头升起疑惑地话后。濮空城给了杨军一个苦涩地笑容。转身从天台上走进楼道。

“濮空城!你还没告诉我,你为什么必须要听命于江湖集团呢?”

杨军追着濮空城的背影大声喊问。

没有回答。

等杨军追到楼道里,已经看不到濮空城的影子了。

眼前是空荡荡的楼梯道,转过身,后面是星光灿烂的夜幕,和夜风吹拂的空旷天台。

杨军轻叹了一声,举步过去捡起先前扔在天台上的剑鞘,将剑插回剑鞘后,就扶着楼梯道旁的墙壁回到自己的病房。

决战之后,杨军才感到胸口断骨处隐隐传来阵痛,这种疼痛在他下楼梯的时候显得尤为明显。

当他回到病房、躺回病床地时候,额头上已经渗满了细密地汗水,侧过脸望向旁边陪护病床上的蒙羽。

蒙羽的呼吸依然均匀悠长,她还在熟睡,对于他刚才和濮空城去天台决战的事一无所知。

刚才打赢濮空城后,杨军并没有用北冥神功吸取濮空城的内力,一来,濮空城是他仅有的几个朋友之一,情谊不浅;二来,濮空城今晚虽然来和他决战了,但在今晚之前,却已经有三次提醒,提醒他去一个无人认识地地方隐姓埋名,而且,今晚上天台之前,濮空城还让他带上那把剑,如果没有那把剑,空手的他,加上身上的伤势,绝不会是濮空城的对手。

因为这两个原因,所以杨军从头到尾都没有想过要吸取濮空城的内力。

虽然今晚他们全力以赴决战了,但他还是把濮空城当作自己的朋友。

躺在病床上,回想起刚才与濮空城的交手,杨军嘴角不自觉地露出一丝淡淡的笑容。

濮空城我都能打败了,还有谁能逼我去隐姓埋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