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凌萱冷笑道:“娘,我之所以这样提,也有我的用意毕竟,蒲彦鑫目前只是武宣王世子,而上一代的武宣王爷去世后,武宣王府在皇亲贵族中的地位就一落千丈了。[]和其它王府的人相比,没有功名在身,只有一个普通之至世子之位的蒲彦鑫,不过是我选夫名单上排行最末的一人而已。

“若蒲彦鑫不被傅明锦那庞大的嫁妆引诱,依然请他的母亲前来尚书府提亲的话,那么,我就会考虑嫁给他。若他受不了这个诱惑,或者被他的母亲说服而提出娶傅明锦,那么,他就是我的敌人,而我就会放弃唾手可得的正妻之位,转而去寻找真正有权有势的皇亲贵族。即使为妾,也无所谓,只要能报复蒲彦鑫和傅明锦两人,又有何妨?”

于姨娘不赞同地摇头:“萱儿,娘做了十六年的妾,虽因为得了你父亲的欢心而执掌尚书府,也获得了下人的尊敬,但毕竟名不正言不顺,盛京那些贵妇虽表面上和我交流来往,但心里却在鄙视我。若有一日我失了尚书府中馈大权,那么,我就将再也没有脸面出席这些宴会了。”

说到这儿时,于姨娘脸上流露出一丝怨怼:“若当年我认清了傅修贤的本性,那么,我一定不会看上他,也不会为了他的前途着想,帮着他去算计安阳郡主,而自己却屈居为妾…···”

傅凌萱抱着于姨娘的胳膊晃了晃,软软的安慰道:“娘·你别伤心,这十多年来,父亲待你也不错。除了没有正妻的名份,其它的哪一样不是掌握在你的手里?而且,若父亲没有娶安阳郡主,我们又如何能顺利地将安阳郡主那庞大的嫁妆占为巳有?更何况,连傅明锦这个正妻的女儿也要看你的脸色过活……唯一可惜的就是最近她竟然有了这么大的改变!”

“这点倒没有什么好担心的,反正自从安阳郡主死在产房后,我们和傅明锦之间的仇恨就接下了。[]如今妫‘并不知晓这件事情·那么,我们就还有周旋的余地。而且,她的性子已经暴露无遗,而我们就可以趁此机会算计于她。”

于姨娘叹了口气:“萱儿,娘之所以和你说这么多,就是告诉你绝不可为妾。即使如今娘表面看起来风光,实际上,娘从最初就是在空中踩钢丝,一不小心就会跌落到万丈悬崖里死无葬生之地啊!”

“娘,如今你的平妻之位已经稳操胜券·无需担忧。”傅凌萱撇撇嘴,“如今,我们应该想法子将傅明锦和傅晨雨两人的气焰打下去。”

“娘,既然傅明锦的婚约尚书府没有权干涉,那么,你说,若傅明锦喜欢上某个男子,或者进一步**给某个男子,是否就意味着她不得不嫁给那个人?”

“你想怎么做?”于姨娘满意地点点头,在这件事情上·她并未给傅凌萱任何指点,就是想看看傅凌萱是否能想到这个办法——最佳毁人法子,就是将一个未出阁女子的清白毁掉!

“我今日之所以跟蒲彦鑫提及这件事情·其一是想让他帮忙找一个纨绔子弟。毕竟,他是武宣王世子,身份摆在那儿,认识的人定比我多,也知道谁才是金玉其外,败絮其中。而以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