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势如虹剑光电射,堪堪把整只耳朵削下来,精准程度妙到颠毫,否则稍微偏寸把,还不把这人脑袋开了瓢?

“嗯,瞎蒙的(yimixs)•(cc)” ,秦林很有些不好意思,老老实实的道:“其实偏一点也无所谓,最多就是削掉半边脑袋,再去找下一个得了。嘿嘿,没想到这家伙运气还不哦……✌([一米小。说])✌『来[一米小。说]。看最新章节。完整章节』(yimixs)•(cc)”

我倒!陆胖子无语,伸出大拇指比了比:秦哥你牛!

众校尉弟兄全都抱着膀子笑,不怀好意的看着陈二黑。

可怜陈二黑只是个少师府的家生子恶奴,连护院保镖都不如,只能欺负欺负平头老百姓,哪里见过这等心狠手辣的锦衣校尉?想他仗着少师府势力横行霸道欺凌百姓时,自然是威风不可一世的,此时此刻却吓得面色惨白,捂着流血不止的耳朵,偏偏连吭一声都不敢。

就连尹宾商也只能暗笑不已,暗道恶人自有恶人磨,主公对付这些家伙的手段,委实是最凶最恶的,如果说世间多的是魁魅魁勉,他就是那提鬼的钟馗,也只有比鬼更凶更狠,才能压住他们那股阴风邪气!

陈二黑裤裆里头湿了半边,再不敢废话,捂着耳朵趴在地上朝秦林磕头,拖着哭腔道:“爷爷饶命!要小的做什么只管说,小的听命就是了。”

秦林笑眯眯的,持着宝剑在他身上擦了擦,重新插回鞘中,然后从怀里取出纸卷,展开给他看:“见没见过这个人?”

凑巧了,少师府除了本家,还有支派,在风陵镇上祖传家业之外,又还有下院、别业、田庄,奴仆护院打手好几千,陈二黑也不见得都认识,偏偏这画上的他再熟悉不过了,登时叫起来:“这、这厮是蒋麻子!敢情老爷您是要找他?哎呀妈呀,蒋麻子你可坑苦俺咖……”

“蒋麻子是谁,怎么找到他?”秦林面无表情的问道。

陈二黑见秦林有蒋麻子的影形图,还以为是蒋麻子欠了这位爷的赌债,或者勾搭跑了他家哪个心爱的丫环呢,却不料秦林连蒋麻子是何方人士都不知道,心下未免犯嘀咕。

秦林见他迟疑,冷笑一声,目光移到了他右边剩下的那只耳朵上。

陈二黑打个哆嗦,嘴唇都发紫了,分毫不敢迟疑,急忙叫道:“蒋麻子是赵二爷跟前得力的手下有什么事情都让他跑腿这家伙每天下午下值了就到寡妇家里鬼混你们再等会儿他就该来了。”

得,亏陈二黑耳边痛彻心肺,在威胁下竟超常发挥,口齿比平时便捷了不知多少倍,一串话说出来都不带喘气的。

秦林嘴角一翘眉飞色舞,坏坏的笑起来:“看不出来你老兄还和蒋麻子有割靴的交情,好吧,先一边凉快凉快。”

牛大力咧开嘴嘿嘿笑着,伸开蒲扇大的巳掌,将陈二黑提溜起来,走进林子里绑了个结结实实,陆远志取了点金创药,又从地上抓了把晒干的土,没头没脑糊在他耳朵上,止住血不叫他死了就行,难道还指望给他再长个新耳朵出来?

尹宾商伸脚,把地上刨了几下,干土翻起来盖住血迹,这里就再看不出曾经发生过什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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