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她也要对小少爷好。

因为不想让他为难,所以她愿意妥协一些。

“别担心,” 即使喻幼知的语气已经尽量开朗,贺明涔还是给了她最大的保证,“有我在。”

就算是十八岁还依赖着家里的小少爷,也同样对她说了这样一句话。

而十八岁的他也做到了,在她局促不安时,坚定地站在了她这一边。

如今已经成熟的贺明涔再说这句话时,她除了安心,再没有别的担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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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末,喻幼知特意作了身得体的打扮,跟着贺明涔去了趟曾爷爷家。

这已经是她第三次来了。

第一次是十八岁,作为贺明涔的女朋友;第二次是去年,作为贺明澜的未婚妻。

……这是第三次了。

平心而论,如果她是贺家的人,她对自己也不会有什么好感。

任谁都很难不把她想成在两兄弟之间来回徘徊的渣女。

所以她也料到了贺家人对她的态度,绝对不会好到哪里去。

站在贺宅大门口,喻幼知的心里还是不免忐忑起来,不过还好身边有贺明涔陪着她。

只要贺家的人别直接一扫帚把她赶出去,或者是指着她的鼻子骂她,她都能忍。

做好充分的心理准备,喻幼知踏进贺宅大门。

是贺璋迎接的他们。

自从案子彻底结束后,贺璋果断从法院辞了职,搬到老贺宅这边陪安心老爷子度晚年,每天逗逗鸟浇浇花,偶尔开车出去钓个鱼,日子悠闲自在。

这些日子不见,再看到贺璋的时候,他竟然还看着年轻了不少。

“来了?”贺璋笑容温和,“后院弄了座新假山,你们曾爷爷在那儿欣赏呢。”

贺璋的态度让喻幼知一时有些摸不通。

……贺叔叔不介意吗?

是因为对她爸爸有愧疚吗?

喻幼知没有细想,因为贺明涔已经领着她去了后院。

果然如同贺璋说的那样,后院不但弄了座新假山,老爷子为了安心欣赏美景,还特意把又沉又重的实木茶台给搬到了后院,正对着假山的风景,可以边泡茶边欣赏景色。

喻幼知跟着贺明涔叫了声曾爷爷。

“嗯,”老爷子指着茶台旁的空座,“坐下说。”

喻幼知小心翼翼坐下,老爷子问她喝不喝茶,她哪儿敢不喝,点头恭敬说了声谢谢。

老爷子给两个年轻人倒了杯茶。

轻啜两口,清苦的味道入喉,喻幼知却连眉头都不敢皱。

“听说你们俩打算结婚了?”老爷子问。

喻幼知没来得及回答,贺明涔先开口:“对。”

“日子定好了吗?”

“还没有,”贺明涔说,“我们局长说年轻人不大信黄历,所以选日子的事还是交给长辈比较好。”

老爷子嗯了声,又看向喻幼知:“喻丫头呢,有没有特别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