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多久了!” 徐青奴又好气又好笑,不是说好等他的吗。

“大半柱香的时间了,徐将军要赶一赶?”

徐青奴算了一下,大半柱香的时间,以三匹龙马的脚程,也有十几里路了。无奈道:“罢了。”

他回去的路上,一直在思考,七爷为何急不可耐的要走,甚至连一分信函的时间也不愿意等。但想不出个所以然来。

真是思归心切?

楚浮玉在马车里颠的有些难受,外面响起噼啪的马鞭声,楚望舒使劲的赶着车,好似身后有追命鬼似的。

楚浮玉凑到车门前,骂道:“你急什么急,放慢些,我和玲珑难受着呢。”

楚望舒果然很听话的放缓了速度。

“火急火燎的干嘛呢,我今儿澡都没洗。”楚浮玉抱怨道:“连封折子的时间也不等。”

楚望舒在外头,笑道:“赶时间,一寸光阴一寸金。”

楚浮玉习惯性的拆他台:“那你变个金子出来呗。”

“现在还变不出来,等回了城,你瞧着便是。”楚望舒一抽马鞭,又开始火速赶车。

“哎哎,怎么又开始了。”楚浮玉身子后仰,一屁股摔在羊毛毯上,胃里翻江倒海,气的大骂:“楚望舒,你有毛病是不是。”

紧赶慢赶,第二天日落前,马车赶回了牧野城,递交文牒后,楚望舒驾驭马车入城,没回楚府,而是向玉华阁的方向而去。

正门人多眼杂,他走的是后门,之所以不回黄杏坊,因为那栋不大不小的宅子容不下一辆马车。

马车停在路边,楚浮玉一跃而出,脸色苍白,黑眼圈,颇为憔悴,扑上来就是拳打脚踢,好似跟楚望舒有不共戴天的仇恨。一天半的时间,她和水玲珑都被折腾惨了,都说舟车劳顿,终于深刻体会到了。一路颠呀颠,颠的头晕眼花,身子骨都要散架,实在受不了就跳下车哇哇吐,刚开始耍赖死活不上车,楚望舒不愧是禽兽,一抽马鞭就走,可怜楚浮玉在后面一边追一边哭,差点要断绝姐弟关系。等了晚上,躺在车里睡不着,天旋地转感觉整个人还在颠。

水玲珑那么个对楚望舒千依百顺的人儿,此刻也是浓浓的怨气,跳下马车,都不爱看楚望舒了。

楚望舒一胳膊把张牙舞爪的姐姐扫一边,“一寸光阴一寸金,现在给你变钱去。”

楚浮玉这才发现,身处之地完全陌生,她并没有去过玉华阁,更认不得后门。

随着楚望舒进入玉华阁,楚浮玉好奇的东瞻西望,明显是在揣摩这什么地方,好在她不傻,听到伙计和楚望舒的对话,猜出这是牧野城大名鼎鼎的玉华阁。

“丹阳子道长在不在?”

“在的,”伙计显然认得楚望舒,姿态恭敬,“其他道长都出去了,老爷坐镇玉华阁,平时不出远门,不过这几天脾气不大好......”

“我懂。”楚望舒笑了:“你去通报一下。”

伙计犹豫了一下,说不保证老爷一定见你。

楚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