抖!至于之前的剑, 退掉就退掉了, 旧的不去新的不来,若不是退掉旧剑,如何能轻身上阵,掌握那把威力无穷的古剑呢?”

那殿下默默叹息,对一个近乎顶端的剑侠来说,退剑岂是那么简单呢?上柱国这是孤注一掷,不成功便成仁了,此时他自不能说丧气话,笑道:“正是。四时八方,太祖设十二柱国,本就有坤剑一席之地。您身为北方上柱国,本就该执掌坤剑。”

上柱国道:“正是,四时八方十二把古剑,若能尽归本朝,何愁大事不成?只是臣等无能,这么多年也只有一位上柱国掌握了古剑。但愿臣是第二位。”

那殿下道:“天命回转,八方古剑本就该归我灵魏执掌。今天只是第一步,必然旗开得胜。此事毕后,昆岗已然全归魏土,那伪雪山王必然狗急跳墙,尽发爪牙在昆岗闹事。还要再辛苦上柱国在此坐镇,将他按住,淹死在昆岗雪水里。”

上柱国道:“殿下言重了,臣不过留在大本营,痛打落水狗罢了,怎能说辛苦?倒是殿下不日就要北上云州,才是辛苦。”

此时坤剑余威尚存,两人一时半会儿不能出动,也不想太过紧张,反而随意闲聊。那上柱国道:“云州那伪侯势力犹在伪雪山王之上,在伪朝算一大军阀,偏偏和伪朝国师关系匪浅,难以动摇。其麾下走狗无数,将云州经营的铁桶一般。我们连一位柱国势力都派不过去,还要仰赖殿下周旋。”

那殿下笑道:“无妨,高远侯固然严防死守,我也没打算正面对抗。只是在那号称牢不可破的北方长城上掏几个蚁穴罢了。等我军一路北上占了雁州、灵州,完成合围,还怕这伪侯飞到天上去?我也是想见见那边的新人,听说很有趣……”

上柱国道:“臣也听说,说要在云州本地培养一位新柱国……什么人?”

他神色陡变,霍然站起。

那殿下不能观测局势,急问道:“什么?”

那上柱国又坐下身,手重新按在龟背纹路上,显然正以特殊手段观察局势,切齿骂道:“哪里来的小杂种……竟敢坏我大事?!”

汤昭架势六龙冲上天空,罡气燃烧如炽,拖尾如流,彷佛一道绚丽的霞光。

在剑术和剑法中煎熬的众生不由自主抬头,目瞪口呆的看向那道光华。

什么东西?

是人?!

是谁?!

要干什么?!

也许有人不认得汤昭,但那道冲天而起的身影却深深印在脑海里,如果还有以后,那他们以后会牢牢记住汤昭的名字。

北辰抬头,盯着汤昭的身影,心中也不无震撼,但更多的是摇头叹息。

这么多人多是符剑师,就没有人发现罡气和符术器不受仙剑的压制吗?

肯定不是,有人发现,但为什么没人像最开始在海上那样拼命去争夺剑呢?

不敢啊!

即使他们是剑侠、剑客,一身本领、满腔自信也只能来源于手中的剑,一旦剑被压制,那就如失去拐棍的老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