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8章

chapter78

不不不,嘴毒的加贝皇帝她也忍受不了欸。

那那那那那相较之下,还是……哎呀肉麻就肉麻点啦~

接不住他如今的骚,盛菡殊便不接,选择岔开话题以平息内心的悸动:“你怎么知道我约了师兄一起吃饭?”

贺燕西皱眉:“需要叫得这么亲热?他没有名字吗?”

这就亲热啦?哼哼,人家胥然还认为称呼师兄显疏离更希望她直呼他名字呢。盛菡殊微抬下巴:“你管那么多啊?我想怎么叫他就怎么叫他。”

贺燕西大有抗议的意思:“既然要我和他公平竞争,那你是不是也该一碗水端平,叫我亲热点?”

“……”好想笑呀哈哈哈哈哈。盛菡殊绷住脸,“‘贺燕西’不好吗?你还想怎么亲热?”

她猜测他有可能希望她像在贺其亮和贺雪面前一样省略掉他的姓,没成想贺燕西骚上天了,居然说:“你是按照你和他的关系称呼他‘师兄’,那也按照我和你的关系称呼我……‘老公’。”

在说出最后两个字之前,连他自己都疑似不好意思地稍加顿挫,盛菡殊闻言更想骂他不要脸,反驳道:“按照我和你现在的关系,我应该叫你‘前夫’~”

贺燕西亦反驳:“你和那个摄影师现在的关系已经不是师兄妹了,普通的校友罢了。”

盛菡殊算听出来了,他的意思不外乎,假如她要称呼他为“前夫”,就必须称呼胥然为“校友”。天呐!最近越发觉得他幼稚了!

盛菡殊拿出自己的硬气:“反正我就是要叫胥然师兄。你无权干涉。”

贺燕西默一秒后,好似做了天大的退让一般,又说:“可以,你可以叫不叫我‘老公’,叫我……‘西西’也可以。”

“???”咳咳咳咳咳咳咳!

贺燕西一板一眼:“你可以当作在叫你的宠物猪。”

“……”以前他只是误以为“CC”是“西西”,现在竟当真要她喊他“西西”,光只是在默默脑补,她就尴尬得脚趾抓地啦喂!根本比“老公”还要肉麻!他倒是很会妄想呢。

盛菡殊问:“我不是被带进棚里的‘无关人员’吗?怎么又要我叫你叫得亲热点?”

贺燕西似早料到他之前的话会被她挑错,不慌不忙回应:“我当时被嫉妒冲昏了头脑,一心只希望阻拦你和他谈笑风生。我不想你的眼里有其他男人。”

“……”呼呼呼呼呼……救命……以前他是闷在心里磨磨唧唧愣是嘴犟地不直接向她表白,现在又走向另一个极端,动不动宣泄对她的爱意。盛菡殊立刻回归正题以缓解自己再次噗通噗通加速的心跳,“你到底怎么知道我约了师兄一起吃饭?”

刚刚完全被他带跑偏了好不好?

贺燕西冷哼:“如果不是听到他们工作室的人讨论拍摄结束后的聚餐谁不参加,你是不是打算继续隐瞒我?”

要说他如今讲话的语气啊,确实有所改善。这同一句话,换作过去,十成十的加贝皇帝式专|制独|裁的质问。当下,虽依旧没抹干净“封建残余”,但被幽怨夺走足足七成,再有两层是酸楚。

盛菡殊心里似被灌了蜜,面上则皮笑肉不笑:“我可没故意隐瞒,我和师兄光明正大,从来没有偷偷摸摸。我约没约他,本来就不需要特地支会你。放心吧,我会注意不被人拍到让你难堪、给你添麻烦~”

“我又没说我在意你被拍到,也不在意难堪不难堪、麻烦不麻烦。”贺燕西脸黑一半,未掩如同蒙受天大不白之冤般的委屈。

盛菡殊自然门儿清,他从头到尾其实只是吃胥然的醋呗。不过换作过去,他肯定会拿这个当借口掩饰他的醋意,所以她故意当作梗来刺一刺他嘛——她承认她矛盾,一边嫌弃他有时候太肉麻,一边又喜欢听他为他自己澄清。

“那追加一组的照片你还拍不拍了?”盛菡殊尚记挂这件事。

贺燕西早有考虑:“离开了那里,你还是可以拍我。不需要用他们的设备。也不需要给他们看。”

“……”怎么被他说得好似她要给他拍的是不可描述的照片……而思及“不可描述”四个字的同时,脑海中不由浮现他绝美的模特身材——哎呀!停停停!盛菡殊假装没有脸颊发烫,坐离他一些:“谁要拍你了?”

贺燕西抿唇:“我拍你也可以。”

盛菡殊也拒绝:“不需要。”

贺燕西质疑:“你让那个摄影师拍你,厚厚一本相册,却不让我拍你,公平何在?”

“……”净被他拿“公平竞争”当借口谋他的私利了!

盛菡殊语塞一瞬,马上继续驳回:“你也知道他是摄影师?你又不专业,我才不要被你拍丑了。”

“不是只有摄影师才有资格拍照。你连试都不让试,怎么知道我拍出来的你不喜欢?如果到时候你真的不喜欢,我就再拍,拍到你满意为止。”贺燕西坚持。

盛菡殊无语又无奈:“你有这功夫多研究研究剧本不好吗?想跨界当摄影师吗?”

贺燕西:“没想当摄影师,只是也想拍你。我也只想拍你。”

“……”盛菡殊想下车!

车是没下,不过盛菡殊接到来自胥然的电话。

贺燕西看见她手机屏幕上的显示,整个人瞬间如临大敌,虽然没有不允许她接,但他捉住了她的一只手,两只眼睛一瞬不眨地紧紧盯住她讲电话的过程,无声地表达他的请求。

明知他必然有演的成分,盛菡殊到底还是受不住他这副害怕被抛弃的可怜模样,在胥然询问贺燕西的伤情时,撒谎往严重了描述,并顺水推舟取消今天和胥然吃饭的计划,约好下次一定补上。

甫一挂下电话,盛菡殊的手背便被贺燕西轻轻吻了吻,她心里似被猫爪子挠了一下,痒痒的,很是恼羞成怒地抽回手。

贺燕西眼里深谙疑似促狭的笑意。

盛菡殊瞪他:“我不和师兄吃饭,不代表我会跟你吃饭。现在是你胁迫我,把我困在这里。”

“嗯,是我胁迫你。谢谢。”贺燕西重新捉过她的手。

若没最后两个字,像极他从前动不动的嘲讽——其实不是他动不动嘲讽,而是她对他存在的误解,以为他动不动就嘲讽。盛菡殊也不挣他了,用拨弄头发来掩饰心尖上的甜丝丝。

贺燕西的另外一只手也伸到她的头发上来,摸了摸:“从民政局办完手续后,你说你有事要自己去办,就是剪头发?”

总得有个仪式感嘛,庆祝恢复自由之身,剪个公主切。盛菡殊斜睨他:“干嘛鸭?连我剪头发都想管?”

加贝醋精再度上线:“他比我先看见你新剪的头发。”

“……”这也要攀比?盛菡殊笑眯眯,添赌道,“是呀~”

贺燕西抿起唇,不说话了,只一个劲儿地继续摸她的头发。

盛菡殊蹙眉拿开他的手:“想害我秃咩?”

贺燕西说:“你那位师兄摸你头的时候,你笑得很开心。”

OK,又要和她谈“公平”是吗?盛菡殊气笑:“他也没像你这样薅羊毛一样啊,你自己数数你摸几次了?再这样,下回我和他见上面,让他把被你超出的次数补一补~”

威胁还是顶用的,盛菡殊眼瞅着贺燕西硬生生忍下疑似“你敢”的表情,忍俊不禁,也薅了薅他的卷毛,算扯平。

难得他烫次头发,盛菡殊第一眼时就想试试手感,现在既然有机会,不得赶在他洗掉之前摸一摸。因为他换回了他自己衣服,妆也被他卸了点,所以减龄的可爱成分少掉一些,不过也足以稀释平日里呈现给粉丝的性冷,平易近人得多,而又给人轻熟男的稳重和安全感。

贺燕西在她摸完后将她的手重新放到他的卷毛上:“喜欢就多摸几次,我不担心秃头的问题。”

哇噻,炫耀他浓密的发量是吧?——咦,等等,不对,谁喜欢了?谁要多摸了?怎么好像她特别下流似的!哼!盛菡殊气咻咻脱手:“沾我一手啫喱水~”

嫌弃的眼神和语气深得加贝皇帝的精髓。

贺燕西把一直握着她的那只手又拢得紧了些,眉眼间隐约显露出似柔和。

不久保姆车将他们送至目的地。

盛菡殊万万没想到会是迪士尼,用一眼看疯子的眼神质疑他:“谁给你勇气来人人流量这么大的地方?”

贺燕西从压低的帽檐下注视她:“你。”

“……”咳咳咳咳,又、又是骚话!哼!盛菡殊坚决不背锅,“别污蔑我~”

“天快黑了,不会看得那么清楚。夫妻同行,就算被拍到也没关系。”贺燕西振振有词,不由分说,牵起她的手往入口处走。

盛菡殊倒也忘了抗议,提心吊胆会有粉丝认出他。

这会儿是傍晚了,夜场票,进园的游客较之白日少许多,倒不需要排大长队。

安检时贺燕西摘下口罩和帽子,盛菡殊呼吸都屏住了,做贼似的前后左右帮他张望。

待他紧随她之后顺利入园,盛菡殊戏谑:“你的国民度果然一般般,安检的工作人员对着你的脸和你的身份证都没认出你。”当然,人家即便认出他必然也不会怎样。

贺燕西不以为意,给她拢了拢衣领,并拉上依旧穿在她身上的他的外套的拉链。

突如其来的温柔。盛菡殊心间淌过暖流。

整理完后,贺燕西面露满意之色,再次牵起她的手:“走。”

作者有话要说:贺燕西:“我变骚了吗?不,媳妇儿,我没变,只是以前我闷着。”

盛菡殊:“放飞自我你还骄傲上了是吗?”

吃瓜群众:“禁止撒狗粮(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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