昭。闻言不由兴致勃勃,道:“那夫人觉得怎样才解气呢?”

知道窦昭的底线,他也好帮她出主意。

窦昭道:“世子既把宋翰送到西北大营。肯定是已有安排,宋翰去了之后绝对没有什么好下场。但苗安素的一句话也说到了我的心坎,哪怕他在西北大营里受尽折磨而死,我一想到在世有眼里他还是尊贵体面的功勋子弟,我就觉得心里不平衡。”

陈曲水没有作声,盅盖轻轻地碰着茶盅,隐入了沉思之中。

窦昭也不打扰,静静地坐在一旁喝茶。

大约过了两炷香的功夫,陈曲水道:“让二太太去顺天府告状肯定是不行的,好在二太太和我们的目标一致,由她出现,世子爷和您也可以撇清。而且之前京都就有很多传言,说宋翰和国公爷的通房有染,这是个极好的借口,栖霞如今在真定,不仅是她,就是之前服侍宋翰的贴身丫鬟彩云,都可以做证……如果国公爷能站在我们这一边就好了。由国公爷质问宋翰,宋翰辩无可辩……还能把这件事捅到皇上那里,让皇上允许宋家将宋翰除名,这样一来,就不用得外人交待宋翰的所作所为了,让他们去猜去。既可以不惊动官府,又可以让宋翰身败名裂……”

这的确是个好主意。

不过,怎么让宋宜春站在他们这一边呢?

窦昭和陈曲水异口同声地道:“能不能利用辽王的事?”

两人不由相视一笑,又不约而同地谦让:“你先讲!”

屋里就响起欢快的笑声来。

笑罢,陈曲水再次让窦昭先讲。

窦昭不再客气,道:“宋翰回来就被关到了柴房,英国公来了两次都被世子给拦了回去。宋翰向来视英国公为支柱,他和辽王勾结的事英国公不可能不知道。我们不防哄哄英国公,就说宋墨对宋翰用了刑,宋翰交待,他和辽王勾结全是英国公主使的,宋墨因顾念父子之情,一直瞒着这件事,不管是皇上还是辽王都不知道。如果他将宋翰除名,我们拼了英国公府百年的清誉也要让这件事上达天听。”她说到这里不禁冷笑,“这也算得上是以其人之道还自其人之身,让宋翰也味味被自己父亲出卖的滋味!”

上一世,宋宜春和宋翰不就是这么干的!

陈曲水连连点头,笑道:“这件事最好由您去做——您是英国公府的媳妇,对英国公府感情没有世子爷那么深,最重要的您是个妇,完全可以让英国公府误会您这是在为儿子承爵扫除障碍。”

窦昭有些兴奋地站了起来,道:“那就这么办!我这就去见英国公。”

陈曲水忙道:“你小心点。你现在还怀着身孕呢!”然后不放心地道,“你还是让我陪你一起去吧,免得等会见到英国公了你太激动,动了胎气就不好了。”

窦昭点头,笑道:“把金桂和银桂两姐妹也叫,还有段公义几个,免得等英国公恼羞成怒动起粗来,我们吃亏损!”

像去打群架似的。

陈曲水又是好笑又觉得热血沸腾,道:“好,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