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 每张卡都设计得很有特色, 不信那些拿到了其中一张会员卡的强迫症不感兴趣。

“……”右中郎将咳了两声清嗓子,“我弟弟如今正是读书的年纪,宋氏书坊的书若是齐全,我自然会带他过去看一看的。”

那几个羽林军听到右中郎将这话,纷纷因他的口不对心而投以注视。

稀里糊涂的,衡玉的马车已经缓缓驶进了宫门内的青石道上,右中郎将还站在原地有些晕乎。他望着自己手上那一副纸牌,觉得挺有意思。

就是这小孩子话怎么这么多啊。

他就是过来玄武门随便看看的。

等衡玉到了上书房,在上书房里上课的皇子还有他们的伴读也全都来了。

凭着数独的魅力,就算是与五皇子最不合的大皇子面对衡玉时,也不会板着一张冷脸。衡玉刚一进上书房,都不用到自己位置把文房四宝放下,直接把纸牌人手一副。

不说皇子,那些个伴读全都出身极好,放假的时候找一找小伙伴或者找自家族中兄弟玩上几把,纸牌的名声不就在达官贵人阶层中打出去了吗。

就连来上课的翰林院掌院都被衡玉塞了一副纸牌。

最近总是偷偷窝在书房里沉迷写数独的翰林院掌院板着脸,让衡玉快回到位置坐好,但手上一点也不含糊,接过衡玉的纸牌就往书案上放。

纸牌价格低廉,又容易上手,还是个雅俗共赏的游戏,以至于大街小巷也好,朝臣聚会也罢,都喜欢凑在一起打上一两局纸牌。

纸牌右下角印着“宋氏书坊”的专属印记,极为醒目。经此一事后,宋氏书坊的名号算是打出去了。

不过纸牌这种东西没有任何技术含量,极容易被抄袭,不多时,满大街都出现了各种抄袭的仿品。

衡玉也不急,只是在见到赵信的时候拉着他嘀嘀咕咕,问他想不想赚钱。

赵信想啊!

不说国库,就说帝王自己的内库都空得很,一点也不富有。西北那边局势紧张,军费投入极大,赵信又是个仁君,很多苛捐杂税能免都免了,以至于每次户部尚书和他哭穷的时候赵信也想跟着他一起哭一场。

想就好办了,衡玉拉着赵信一起入股他的宋氏书坊。

“做书坊能挣很多钱?”

衡玉把里面蕴含的商业经告诉赵信,“薄利多销啊,而且任何东西一旦形成了垄断,都不用担心赚不到钱。”

反正入股这个小书坊衡玉也不要他出钱,只是想扯这张天底下最大的虎皮去狐假虎威,赵信也无所谓赚不赚钱,就当是哄衡玉了,让他借着自己的名头行事。

于是,虽然衡玉没有对这些盗版行为做出任何反应,但宋氏书坊身后站着皇上这个消息一传出来,前段时间特别嚣张的盗版一夕之间就此没有了踪影。

这个时代的娱乐活动着实单调,话本的内容都是些精怪和书生、书生和富家小姐私奔的套路,可想而知他们平日里有多无聊。

于是继纸牌之后,数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