袅袅香气传入鼻息,有诡异的琴声敲打着耳膜,琴声很快消失,但一种又疼又痒的感觉传遍全身,乔羽就是被这无法忍受的感觉弄醒的,他睁开眼时袁明雅气喘吁吁坐在床上,手中的鞭子还带有血丝,乔羽这才发现自己双手被绑着吊在屋里,身上的疼痛让他清醒,不用看也知道自己身上肯定伤痕累累,而且都是拜袁明雅所赐,她并没有看见他醒来,他果断闭眼继续装晕。

袁明雅坐在床上歇了一会儿起身又狠狠抽了他一鞭子,发出“啪”的一声响,她用足了力气,显然是恨透了他。

“乔羽,等我回来再好好收拾你”,她咬牙切齿又打了两鞭,乔羽身上火辣辣的疼,但身体脸上却连动也没有动一下,袁明雅估摸着是打累了扔掉蘸了水的鞭子端起桌上的茶杯一饮而尽,低头闻了闻似是觉得不大满意便走到里面的房间,很快传来一阵悉悉索索的声音,乔羽也是经验丰富的,当然知道那是女子换衣服时发出的轻微声音,尽管已有妻室但还是对其他女子的身体有遐想,以昏死的姿态将头垂在一边眼睛睁开一条缝,透过纱纸隐约看见一个曼妙的身影,他看了一眼就迅速闭眼,心中有点窃喜又有种负罪感。

袁明雅很快换上一声白色素裙走出来,本来已经走到门口但不知想起了什么又走回来狠狠打了乔羽一个耳光又踹了他一脚,这才心满意足地冷哼一声走出去,脚步声越来越远。

“嘶...这个臭丫头...”,等她走远了乔羽才睁开眼,低头才看见自己满身鞭痕,血迹斑斑,身上火辣辣的疼,连腰上的两柄刀也不见了,简直是个女强盗,好在藏在袖中的青鱼短刀还在,他放眼四周看了看,这是常见的女子闺房,女子所需的梳妆镜,胭脂水粉,粉色小床等一应俱全,窗台照例摆着一盆盆栽,布置倒是不见多么别致,只是腮红,胭脂之类比平常女子要多一些,袁明雅显然是爱打扮的人,他看了一周也没看见地祖,只有自己被孤零零吊在屋里,绑缚在手上的绳索偶有金芒流转,显然非是凡物,但乔羽的手法也是今非昔比,袖中短刀探出按照温宜所授三寸刀决一进一退之间轻松斩断绳索,落在地上时身形不稳险些栽倒在地,他拉了张椅子坐下来胸口止不住起伏,拿起茶壶就往嘴里倒,歇了一会儿见身上的衣服已经破烂的很了便将外罩的青衫随手脱下,露出里面的白衣,走进袁明雅刚换过衣服的里屋。

里屋倒是别致的很,看得出只是睡觉的地方,粉色小床熏得香喷喷的,衣柜里是袁明雅的衣裙,里面自然没有乔羽能穿的衣服,但止不住他“心灵手巧”取下一条青色的碎花裙子找到剪刀随便裁剪了一下就“剪”成了一件青衫,穿在身上照了照镜子竟也不觉得违和。

“当当”,忽然传来敲门声,里屋狭小完全没有躲藏的地方,乔羽忙拉开门想要找个能够躲藏的地方,不料弄巧成拙,来人亦推门而入,恰好与他撞上。

“啊.....”,

“是你...”,来人白裳灯笼裤,怀抱琵琶,俏脸明媚,正是在血海天魔令现世时曾与雷破军一道追杀过乔羽的袁风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