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着走, 可不等谢钰出手, 元培直接就冲他龇牙……

“竟是她!”田斌惊讶道。

当日确实曾有个女子出手接球,但他正忙于协调谢钰等人的矛盾,又要拉拢场上其他球员,只略瞧了几眼,确认没闹出大乱子,便没有继续关注。

没想到,她竟跟谢钰一处。

“那姑娘是什么来历,他们是什么关系?”田斌又问。

听见这话,田淑也顾不上哭了,抬起泪眼巴巴儿望向季芳。

她也想听听,到底是何方神圣,竟能大大方方跟在小侯爷身边。

这么多年了,除了皇室那几位公主表姐妹,从没见谢钰与哪个亲眷之外的女子同行。

一说这个,季芳整个人都有些蔫嗒嗒的,“她叫马冰,我也不知究竟是什么来历,只晓得赵夫人待她甚为亲厚,袁家的丫头也与她交好,如今正在开封府里做大夫。”

姓马?

田斌立刻就在脑海中将朝堂内外数得上的人家过了一遍,发现除了西南有几家已经没落的家族外,确实已经没有什么姓马的大家族。

可西南那几家,似乎与涂家、赵家没有交情吧?

田淑不信她只是个大夫,“那算什么身份!若只是那般,小侯爷怎会如此,如此……”

她说不下去了。

痴恋中的女子对心上人的一举一动都关注得很,哪怕她不主动去看马冰,却也因为谢钰的留心而被迫多看几眼。

小侯爷原本是多么冷清的一个人呐,向来看谁都是一样的,可如今他在看向那位马姑娘时,眼神却总是柔软得一塌糊涂。

他们,他们还靠得那样近!

田淑不信,不信自己竟然会输给一个寂寂无名的小大夫。

她倒宁肯被告知对方是哪个背景雄厚的世家后人。、

至少这样,心里还好受些。

一时间,三人各怀心事,都不说话了。

山风凌乱且大,此间林木又多,饶是正值暑日,刮在身上也冷飕飕的。

田斌便对季芳道:“叫你看笑话了,今日闹得这样,我也不便相陪。”

这就是委婉地下逐客令了。

季芳也不是听不出,“也好,咱们晚些时候再聚。”

田斌点点头,想了下,还是嘱咐道:“我看小侯爷对那马……”

见季芳又瞬间霜打茄子似的,田斌好气又好笑,“罢了,不说那个,之前我说的文章你写了没有?下月文会,总要用的。”

他前几年就中了秀才,可惜去年考举人时落榜,不过他对自己有信心,下科必中。

季芳却是今年才中秀才,看笔力,想中举人怕是有些难。

两人到底是这么多年的交情,总不好看着他就此止步。

烂船还有三千钉,若来日季芳能立起来,他也好,季家也好,多少是个助力。

一说起这个,季芳就有些烦,可他也知道田斌是为了自己好,只得耐着性子道:“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