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头重重的打断了他的话。

“你要是天门弟子的话, 怎会称呼吴雨天为老混蛋?连一声吴长老都不称呼?”老头抖动着脑袋说。

这一抖, 好嘛,跟下雨似的,碎叶和头皮屑都撒落在了地上。

“我确实不知吴长老的名讳。”玄飞硬着头皮说。

那位吴长老可没说过他姓什么,要不是这老头说的话,玄飞到现在都不知道。

老头沉默了一会儿,才冷笑了声:“你胆子不小,敢擅闯魂阁?”

这老头别看眼瞎,心里透亮着,就凭玄飞说的话,他就能猜个**不离十。

玄飞干脆不分辩了,就在站一旁看着老头。

“带了什么好东西出来?”老头突然问道。

玄飞一怔,他可没想到老头会问这个,犹豫了会儿,把为什么要去魂阁,以及自己身上的事都说了一遍。

老头的手忽然抖了起来,边抖边指着玄飞说:“你是说你的魂魄被雪月花包裹住了?”

玄飞点点头:“是。”

老头这才松了口气似的一拍大腿:“老子就说怪了,以我的实力老远就应该感觉到你了,怎么会等到你靠在门上,要推门的时候,才感应到,原来是魂魄都被挡住了,这就是了。”

老头缓缓的点着头,敲打着手里的铁链,说:“要算出雪月花脱落的时间,倒是不难,可是你也看到了,我的眼睛已经瞎了,这命理之道啊,功力就减了大半,要想推出个子丑寅午,你得要把手掌伸给我,我来看你的掌纹了。”

原来是想用命理一道来推算出我的死期吗?玄飞哭笑不得。

就命理方面的修为而言,他不认为自己会落在当今世上任何人之后,但是这并不代表着他就能推算自己的命途,所有的命理师都不能算自己的命,这是命理一脉历代相传的规矩。

而玄飞为此还特意的试验过,效果果然就跟传说的一样。

但他并没想到去算凌一宁的命途,现在瞧来,等这老头帮自己推算过后,倒是能找到凌一宁去帮她算一算,要是雪月花不会影响到她的话,那就再好不过。

老头的手掌跟块磨刀石一样,摸着玄飞的手,玄飞都在强忍着被男人摸手的痛苦。

“咦?奇怪!这不对啊!”老头好半晌才吐出几个字,玄飞已快忍受不了了。

这还只是其一,这石屋里还有股奇特的酸臭味,像是角落里发出来的,魂芒没照到那头,玄飞也看不太清。

但这味道闻着像是便溺的味道,难道天门弟子连马桶尿壶都不愿意帮这老头换吗?

“算出来了吗?老前辈。”玄飞压抑着胸里的闷气问。

“别急!我还要算。”老头说道。

又过了半晌,老头才终于再度开口说:“七日后的午时一刻,一分钟都不要误差,到时那雪月花就会脱落下来。”

玄飞把手一抽就往走,却听老头在说:“你不想知道黄泉花的下落吗?”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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