昆仑正和林海樱坐在市中心广场的星巴克里聊天,从刘昆仑的恋爱史谈起,不知不觉就聊到了罗小巧被杀案和血弥撒,林海樱表达出浓烈的兴趣,正巧这楼上有一家新开的网吧,用的都是昂贵的液晶显示器,两人上楼开了一个卡座,上网查找关于此案的帖子,浏览了大量帖子之后,林海樱脸色凝重无比,几次欲言又止。

“其实还有更猛的料,我没有发布到网上,怕的是打草惊蛇。” 刘昆仑说道,“我把他们的血弥撒祭坛给复原了。”

“我想去看一下,可以么?”林海樱说。

刘昆仑看了一眼外面的天色,有些迟疑,冬季天黑得早,赶过去就是傍晚了。

“好不好嘛。”林海樱眼巴巴的看着他,刘昆仑立刻心软:“好,可是挺远的,路上冷,别怪我没提醒你。”

“我们可以坐车去。”林海樱说。

“坐长途车太慢了,坐我车吧。”刘昆仑去吧台结账,带着林海樱下楼,这个女孩的个头几乎比刘昆仑还高,一双腿特别长,牛仔裤羽绒服雪地靴,戴着绒线帽子,就像是从漫画里走出的九头身少女。

来到大厦外面,刘昆仑站在他的川崎400街跑前,摘下头盔递给林海樱。

“你的车挺帅的,载过多少女孩子?老实交代。”林海樱打趣道。

“你是第四个,第一个是苏晴,第二个是罗小巧,第三个是苗春韭,当然我四姐不算在内。”刘昆仑一本正经的解释着,他知道林海樱不是吃醋,两人的关系不到不到那一步,甚至不会往那里发展。

“苏晴听你讲过,苗春韭是谁?”林海樱系着头盔带子,她不会弄卡扣,刘昆仑伸手帮她扣上,解释说苗春韭是个苦孩子,是自己从坏人手里抢来的打工妹,跟着高俊玲卖米线。

“高俊玲又是谁?”林海樱继续问。

“高俊玲就是个卖米线的大姐啊。”刘昆仑有些不解,林海樱噗嗤笑了,不再多问。

烈火战车发动起来,刘昆仑将皮衣拉链拉紧,林海樱腿长,不像春韭那样费力的迈腿,她轻松跨上后座,两只手扒着刘昆仑的肩膀:“我好了,开动吧。”

冬天开摩托确实很刺激,林海樱戴着头盔,围巾绕着脖子缠的严严实实,但还是感到寒风刺骨,她双手环着刘昆仑的腰,能摸到他只穿了衬衣和外套,心中纳闷,这家伙是什么做成的,居然不怕冷。

沿机场高速向北二十公里,隔着摩托头盔都能闻到一股浓烈的臭味,林海樱几欲呕吐,硬是忍住,下了车之后赶忙拿出口罩戴上,刘昆仑一直把车开到祭坛前,林海樱并未注意到,因为这栋“建筑”和其他窝棚在外观上很类似,严格来说都属于建筑垃圾。

“这就是血弥撒的祭坛。”刘昆仑说。

此时夕阳西下,残阳照耀在祭坛上,给这个邪恶的残骸蒙上一层血红的光辉,林海樱沉默的看着这堆东西,忽然拿出相机来,各种角度下拍摄了十几张。

天渐渐黑下来,刘昆仑载着林海樱回到出发的地方,问她:“要不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