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自己的香包尝尝味道。

话说……她这个师父总想睡还睡不着,非得狂嗑安眠药,他是不是有点神经衰弱?

“师姐是不是不小心掉在哪里了?”

白露咬着嘴唇,神色里带着隐隐的担忧之意。

“或许是掉了。唉,若只是丢了,倒也罢了,可千万不要被别人捡去用。我把这回的安息香配得浓浓的,七八包放在一起,不懂药理的人倘若将香包全都悬在床头,够他不吃不喝地睡个七天七夜了。”

叶争流不假思索:“既然如此,我陪师姐去找找吧。”

“好,那也只能这样了。”

白露和叶争流一路往回找去,除了院落间用石子砌成的小路,就连后山的练剑场,她们两个都弯腰看了一圈。

韩宗主不知何时已经离开练剑场,此处如今空无一人。

这练剑场实在干净得过分,叶争流在这里转了半天,别说一个显眼的青布口袋了,就是连条剑痕都没看到。

白露兜兜转转了好一会儿,突然一下子直起腰来。她双眼猛然一亮,脸颊上绽开了两朵小小的酒窝。

“师妹,不用你陪我找了!我想起来了,出门之前,我似乎把那个袋子随手挂在桌角了!”

回忆起这个插曲以后,白露简直喜形于色。她提起裙子,匆匆地朝着叶争流点了点头,一溜烟地跑了。直到跑出好远,她的声音才遥遥地传来:“师妹,你先回去吧,我拿了袋子就去你的院子!”

白露的反应实在太快,叶争流本想拉住她,却空抓了一把,正好和她的背影擦身错过,于是只得无奈一笑。

小师姐人美心善,就是着急的时候有点上头。

她背后还背着一个大药箱,不感觉沉吗?明明可以把药箱先托付给叶争流,免受这一来一回的重量折腾啊。

叶争流摇了摇头,还是先回了院子。

她之前才遭了应鸾星,正对独身出行这事草木皆兵,因此一路上格外地提防。

在察觉声音的第一时间,叶争流迅速做出了反应,然后目光便与三步之外的解凤惜相撞。

“……师父?”

叶争流没有上前,只是不确定地叫对方了一声。

她谨慎地巡视过解凤惜的周身上下,没有第一时间靠近他。

不知怎地,叶争流总有一种奇怪的感觉——眼前的解凤惜似乎带着某种鲜明的违和感。

或许是他的站姿,或许是他的神色,或许是他身上隐隐透出的血腥味……他原先好像是一块完整的蛋糕,现在却仿佛被人微妙地动过了一点儿。就是这一丝丝的改变,让他看起来不再那么的“解凤惜”。

解凤惜总是慵懒的、戏谑的、喜爱挑拨乐趣的。无论他身处何地,说着怎样的话,摆出什么样的态度,也仍旧不能改变他气质里的从容优美。

他和慕摇光有些相似,气质里都带着几分公子范儿。不同的是,慕摇光的伪装在皮,而解凤惜却当真富贵入骨,那种目下无尘的闲散